張嘉文抹了下唇角,江月自然注意到了,問了句:“被打了?”她立馬起身,眼睛瞪的極大。相當關心問“被誰?”
那一巴掌真重,張嘉文的臉到現在都還是麻的,他看著江月冷笑:“還不來幫我揉揉?”
江月到他面前,問:“是被二……”
那個叔字還沒從她嘴裡出來,她的臉頰就被張嘉文給捏住:“你說出來試試。”
江月看著他表情嚇壞了,她立馬握住他的手說:“我隻是關心你,對不起。”
張嘉文這才將她的臉給鬆開,將她從身邊推開。
站穩的江月,又說了一句:“嘉文,是二叔打了你嗎?”
張嘉文的視線又陰冷的朝她掃射過去,江月這次卻沒有懼怕,而是繼續說:“二叔有點過於盛氣淩人了,他以為他坐上張家的位置,就可以隨意對你動手嗎?你也不過隻是他的侄子而已,他根本就沒有資格,他對你動手,是把你當成一個隨意可以被處置的阿貓阿狗嗎?”
江月就是有這樣的本事,三言兩語就能夠勾起對方心裡的惡。
果然張嘉文的表情更加的森然。
江月還在低低說著:“嘉文,如果今天是你站在他的位置上,你說他還敢……對你這樣嗎?”
張嘉文一巴掌甩在一旁桌上的燭台上,那燭台被他打倒在地上後,江月嚇壞了,慌忙後退,睜大眼睛看著張嘉文,
張嘉文看著她:“我確實有個好二叔呢。”
江月聽到他的話,眼睛裡露出幾分笑意,臉上卻依舊維持著心疼的神色:“是呢。”
張嘉文胸腔發出沉沉的笑聲,手緊捏著桌角。
分集團那邊的事情,自然沒有任何風聲走漏到張家,所以張家這邊,無人知道這件事情。
第二天分集團的幾個經理被總部查辦,張嘉文身邊的那些人全部被不明原因的革職,整個分集團入住了一批總部派來的人,分集團從上到下被清算,被徹查。
總部有一個高層,跟分集團的一個經理關係好,得知那經理也被調查中,他在不知道事情的情況,約見了張柳嶺,在他面前給那經理求情,並且還詢問他那經理到底做了什麼,惹的總部這邊這麼大動靜對他調查。
張柳嶺有時候不得不佩服張嘉文,在這半年的時間,他竟然將那群烏合之眾全都收服入了囊中。
對於那高層的詢問與求情,坐在餐桌位置上的張柳嶺,臉色淡如水,沒有透露半分分集團那邊的事情,隻是語氣淡然說:“正常調查而已,沒什麼。”
高層猜不透他話裡的意思,一時之間嗓子竟卡在那,不知道該說什麼。
張柳嶺端起桌上的酒杯,看向那高層又說了一句:“我聽說分集團那經理是莫總的侄子。”
那高層一聽,瞬間不敢說話了。
張柳嶺又說:“關心侄子,你這個叔叔做的確實不錯,不過分集團那邊雖然總部關注比較少,可並不代表可以讓人在裡面為所欲為,今年確實得好好管控那一塊地方了。”
高層不敢再多問,他以為張家人在那邊,那塊地方算是蓬蓽生輝,他那侄子還能夠往上爬,可誰知道今年就抄了個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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