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車內,沉著眉頭沉思,好半晌,他面色冷冽的說了一句:“開車吧。”
司機看著他,不敢聲張,便發動車將車從醫院裡開離出去。
張柳嶺一直安靜的坐在車後座,一直在想著什麼,而他垂著的眼尾帶著幾分微紅,車子就這樣一路開回到了張家,不過開到張家後,在車子還沒停去車庫的時候,他讓車子停下。
司機聽到他的吩咐,目光朝他看了一眼,不知他的意思。
張柳嶺又說了一句:“車子開出去吧。”
司機聽到他的話更加的疑惑了,不是很明白為什麼車子到家了,卻又要開著離開,當然,司機也沒有問,隻按照他的吩咐再次將車子啟動,將車又從張家開了出去。
在車子開出去後了,張柳嶺打了一通電話,那一通電話很簡短的結束了,他去的依舊是那一天的會所裡。
在到那會所裡後,差不多半個小時,另一輛車停在樓下,江月從車上下來,在她從車裡出來後,很快便進了會所大廳。
之後她一個人安靜的進了電梯,當她再次出現在那間套房時,她看向坐在大廳沙發上的男人。
她的腳步停住,臉也下意識低垂。
張柳嶺的目光看向她,他早就在這邊等她很久了,他開口問她:“你去了醫院是嗎?”
江月聽到他問,一開始不敢回答,過了好久,她才回答了一句:“是、是的,我去醫院探望了一下施念姐姐。”
張柳嶺薄唇緊抿,周身氣場陰沉害人,他說了兩個字:“過來。”
江月在聽到他這過來兩個字後,沉默了幾秒,便動了下身子,逐漸朝著他走去,在走到他身邊後,張柳嶺伸手將她扯了過來,江月人還是摔在他身上。
“去做了什麼?”
江月害怕,不敢抬臉看他。
張柳嶺冷聲嗬斥:“說!”
江月卻哭著說:“好疼。”
她是整個的疼,不僅是手臂疼,就連她的肩胛骨都在疼,他的手正好捏在她滿是痕跡的肩頭,而那些痕跡,紅的,青的,紫的。
“說話——”
張柳嶺卻隻凜然著一張臉。
江月嚇壞了,嚇得整個人在他身上不斷搖頭:“真的沒有做什麼,隻是去看看施念姐姐,可誰知道她卻突然情緒失控,我好害怕,張叔叔。”
她的話張柳嶺怎麼會信,他一個字都不信,他雙手掐住她肩膀:“江月,你說不說?”
江月搖頭不斷在搖頭,她緊咬著唇,整個人哭的像是要斷氣一般,身子軟塌塌在他手上。
那副模樣,像是被他的動作以及情緒嚇斷了魂,而此時的張柳嶺當然臉色一點都不平靜,那語氣那態度,像是要將她深吞了。
“好疼,真的好疼。”
她身上每一處都是痕跡,坐在他身上的那一刻,皮膚都在泛著痛。
張柳嶺雙眸冒著森寒的冷氣。
他的手終於從她肩上挪開了,而江月的身子,就如同失去支撐的風箏,一瞬間跌落在他懷裡,臉靠在他胸口,額頭在他下巴處,她那雙軟綿綿無力的手,為了找到支撐點,還抬了起來軟塌塌的環住了他的頸脖:“我就跟她說了一些關心她的話,她看到了我脖子上的痕,她問我是哪裡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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