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其成等著江月的腳步聲遠去後,他這才再次看向嘉文,沒有再猶豫,直接跟嘉文表達自己的想法說:“嘉文,我知道這不是江月的錯,我也知道你跟江月感情相當的好,可是發生那些事情後,江月是不可能入咱們張家了,你問問江月需要什麼補償,我們張家這邊都儘力去滿足她。”
張其成是想直接打消嘉文這樣的想法,畢竟這是他跟江月第二次來他面前提這件事情了,他不想再跟他打啞謎下去,他可以不明著跟江月說張家的想法,但是不得不跟嘉文說。
張嘉文一聽,便問:“您的意思是不同意我跟江月的婚事了?”
張其成歎息回答:“是的,江月不適合進我們張家了,我不是嫌棄她或者怎樣,主要你爺爺奶奶也不會同意。”
“爸,這是二叔的錯,不是江月的錯,你不覺得您這樣的想法很偽善嗎?”
張嘉文直接戳穿他的面目。
張其成有幾分赫然:“嘉文,你聽我們的,這件事情我們就商量到這裡,之後再說吧。”
他說完,不再看嘉文,直接從書房裡離開。
張嘉文在張家是沒有任何說話權利的,就算是自己的婚事,同樣也是,他站在那無聲冷笑了一聲,沒有動。
江月正規矩的坐在樓下大廳,張家的大廳相當的安靜,除了有一兩個傭人站在那,便再無其他人,張夫人這邊在自己房間禮佛,她坐在椅子上,手上捏著一串珠子,眉頭緊皺。
現在江月隻要出現在張家,就不斷在提醒著張家,半年前那場毀掉張家聲譽的醜聞,所以張夫人現在最不願意見到的人,就是江月,而張夫人自然知道嘉文提出要跟江月結婚的事情,她當然也不想理會,她隻希望這件事情兩人都不要再提。
張家三姑在一旁說:“你放心,其成一定會解決的,這個女孩怎們可能還能夠入張家,嘉文真是腦子不清醒,才會再三提這件事情。”
接著,那三姑歎息了一聲說:“柳嶺……當初怎麼會……”
那三姑的話還沒說完,張夫人的眼風就掃了過去。
三姑這才想起有些話不該提,現在這個話題在張家已經是連邊兒都不能沾了,三姑連忙止住聲音,又連忙改話題說:“這事情我也不太同意的。”
三姑又補了一句:“就怕外界戳我們張家的脊梁。”
事情傳出去,確實是戳脊梁。
這也是張夫人擔憂的地方,她說:“當初江月選擇息事寧人,也算是有恩於我們張家,而我們張家卻不要她,總覺得我們張家沒有道理。”
張夫人捏著佛珠的手,不斷在用力,她歎息了一聲。
三姑說:“這半年也沒柳嶺那邊的訊息嗎?”
問到這件事情,張夫人不肯再言語。
顯然在發生這件事情後,便沒有再聯絡。
三姑又說:“我們先别想這麼多,老爺子啊,是個嘴硬心軟的人,他當時也不過是一時氣頭上,才會把事情做絕,我哪天去聯絡柳嶺。”
老爺子那邊是放狠話了,誰去聯絡,就打算誰的腿。
張夫人不想讓三姑惹麻煩,便說:“先别去,免得那邊又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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