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上了樓。
張柳嶺也沒有理會,隻是在樓下帶著,去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
司機自然是去打包晚餐過來。
在司機回來後,張柳嶺的一杯咖啡剛喝完,他又對司機說:“去叫她下樓吃飯。”
司機沒想到自己竟然成了他們之間的傳話筒了,司機聽到他的話,便又點頭去了樓上叫樓上的人下來吃飯。
江月拒絕了,說自己沒胃口。
司機又到樓下去傳話,張柳嶺其實聽到了,他站在餐桌邊,將外賣盒的蓋子打開,眼眸都不曾抬一下,隻說了一句:“隨便她。”
之後他一個人在樓下用餐,而江月將自己關在房間內。
八點後,張柳嶺終於上了樓,江月還是坐在電腦前,張柳嶺問:“你真不吃嗎?”
江月起身說:“我不吃。”
她說著,去拿自己的衣服要去洗澡,張柳嶺沒有製止,任由她。
不過江月在拿上衣服後,從他面前經過時,他又說了句:“鬨脾氣要有個度,如果你不想吃,我可以讓人送你想吃的東西。”
江月說:“不需要。”
她衝去洗手間。
張柳嶺沒再理會,在那做自己的事情,拿著幾分國外寄過來的信件在檢視著。
江月在浴室裡洗澡,洗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她從浴室內出來,當她出來的那一刻,看到他坐在那檢視信件,對於她的動靜一點反應也沒有。
江月說了句:“我們離婚吧。”
在江月這句話一出,在看信件的張柳嶺一抬眼,然後目光看向她,說了句:“你說什麼?”
他像是沒有聽清楚,再問她一次。
江月不像之前那般不敢說臉,她又說了一次:“我說我們離婚吧,既然我們兩個人都覺得彼此痛苦,都有外遇,離婚是最好的選擇。”
張柳嶺放下手上的信件,從沙發上反應很大的起身:“你再說一遍。”
“我說我要離婚,要離婚,你聽清楚了嗎?!”
她聲音很大,大到整個房間都帶著迴音,迴音裡都夾帶著她離婚的這兩個字。
張柳嶺走了上去手用力的抓住她手臂,江月在被他抓住手臂後,當即看向他。
張柳嶺手上的力道特别大,手指指腹都陷進她手臂裡,他臉色發黑,眼眸情緒下沉,他的手指伸直用力到在發抖,卻還控製自己的力道不傷到她。
“江月你適可而止,我不想聽到你說這兩個字。”
可江月卻像是在發瘋一般,不斷跟他提:“我就是要離婚,我出軌了,我愛上别人了,我要離婚!你不聽不懂嗎?”
張柳嶺另一隻手直接將她肩膀扣住,他太陽穴青筋跳起,他臉色緊繃,唇也成一條直線。
江月感覺到他情緒的不對勁,她那些肆無忌憚的話全都停住,她目光頓在他身上。
張柳嶺一直都在隱忍著自己的情緒,他怕他自己發瘋嚇到她,他呼吸急促,胸口上下起伏許久,他的手終於鬆開了她。
他什麼都沒說,直接從她面前掉頭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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