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在丹蔘動手之後,她聽到外面的聲音再次想出來,但是卻被鳳蘼蕪給弄昏過去了。
在她昏過去之後鳳蘼蕪還故意讓方柳齊慌張的跑出去,如果有人問起,就說去給娘去鎮長請大夫。
鳳蘼蕪在自己奶奶的話語中判斷出,這丁家人一直都是混不吝,而且又是經常欺負他們這一家子人,像今天這樣的恐怕也不是第一次發生了。
原本是不會讓丹蔘動手的,畢竟她雖然剛回來也是要重視名聲的。最後是丹蔘聽不得她的咒罵,動了手。
當然那也是她沒有阻止的結果。
在鄉下根本就沒有什麼秘密,想必丁家人是如何對待他們家人的,村子也有人知道的。
所以他們上門氣昏倒了她的母親,她讓人動手這都是有情可原的。
她可以不在意這件事情造成的後果,但是想必方家人是在意的,畢竟他們家還有讀書人。
名聲對他們來說是很重要的事情,所以他讓三弟故意去“大肆宣揚”。
丁王氏罵完這個,罵那個,但是鳳蘼蕪不開口,丹蔘也一直就沒有放人。
直到鳳蘼蕪聽到遠處傳來了腳步聲,才示意丹蔘把人鬆開,她也抬手把自己的眼睛揉紅了,走進了屋內。
既然是做戲當然要做圈套了,她揉紅的眼睛著像是哭過了一樣。
“爹。”
“柳兒,你快點你娘她怎麼了,她之前還在和小四說話,不知道怎麼就突然間昏過去了?”
方禮忠抱著自己的妻子坐在地上,一臉著急的著妻子。
妻子忽然間昏倒嚇著她了。此時他正在六神無主,這突然間到女兒進來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
“爹,你把娘給我吧,我。”
鳳蘼蕪彎腰抱起自己的母親,輕輕的放在小弟的身邊。坐在床邊好好的給她把一下脈,之前她就想著給她調理一下身子。
母親的身子很差,要是在不好好的養一養,一定是活不過傑哥弟弟成年的。
“爹,孃的身子原本就不太好,今天原本就已經因為小行的事情受到了刺激,剛又被外面的人給刺激了一下,一時情緒波動過大就昏了過去。不過爹,你不要擔心,娘沒什麼性命威脅,我這就讓人去鎮長抓藥。”
“以後我會慢慢的給娘調理一下身子,你們也一起調理一下。”
“還有爹,我已經讓三弟去找鎮子上請大夫去了,一會兒你們什麼都不要,隻說孃親是被嚇著了就行了。”
“柳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方禮忠不明白為什麼女兒可以,卻還讓老三去找鎮子上找大夫。
“我知道,我知道,大姐的意思,是想說娘是被外婆他們給嚇著了,這樣外婆她們就不占理了。”
坐在床上的方柳行,搶著回答。
“爹,就是小行的那個意思。想必外祖母她們是經常上門來吧,我那你們的反應也是不滿他們的行為。既然你們也不勝其煩,為什麼還要忍讓?”
鳳蘼蕪發現方家人,對那所謂的外家一家人,都不是很是的歡迎,甚至是有些牴觸的。
“我們也是不想就這麼一直忍氣吞聲的,可是我們要是不忍氣吞聲,你外公怎麼辦?”
“柳兒你才回家,你不知道。外面你們外公真的是你們的外公,但是另外的人和你娘可沒有什麼關係。”
“你們親生外婆在你娘十來歲的時候就去世了,沒多久又有人給你外公說了你們如今的這個外婆。她進門的時候,帶了一個比你舅舅小兩歲的兒子,就是如今站在院子裡,你們的舅舅。”
“那是一個心口不一的人,她對你外公倒是好的不得了,但是私下裡卻欺負你娘,還有你舅舅。”
“還總是透露出是你娘和舅舅不聽話,欺負他的兒子。你外公被她給騙了,一直都很相信她的話。”
“你娘從小就是在她的磋磨下長大的,你唯一的舅舅也在十年前,被她給逼得不知道去了哪裡,如今也已經多年沒回家了。你舅舅走的也才十幾歲,還是一個孩子呢。”
“你小時候你舅舅對你可好了,經常偷著給你買糖吃。這些年你娘也擔心她,我在尋找你的時候,也會順便尋找他。”
“你娘嫁人了,你親生舅舅也不見了。可是你外公,還需要有人照顧。你娘不能回去照顧,我家這條件也不能把你外公接來我們家,所以就隻能一直遷就著她們了。”
“你娘就想著,我們遷就一下他們,你外公的日子可以好過一些。”
所以這些年那對母子有什麼要求他們都答應,隻要嶽父過得好就行了。
鳳蘼蕪不知道這其中竟然還有這樣的故事,但是她卻覺得像外面的那幾人,隻是一味的遷就,隻會讓他們得寸進尺了。
“父親,你們這樣的想法從一開始就是錯的,就是因為你們一直的忍讓,才讓他們變本加厲,把我們家當做他們家了,竟然還想當家做主了。今日的事情你們就聽我的就行了。”
“柳兒,你見識多,我們聽你的,但是不要傷人了,嚇嚇他們就可以了。畢竟要是傷了他們,還需要你外公掏錢給他們養傷。”
“我知道了,爹。”
方禮忠不但沒有阻止鳳蘼蕪,竟然隻是叮囑她不要傷人了。這有點出乎鳳蘼蕪的意料之外了,不過想一下就明白了,這是平時就對他們有積怨吧!
“爹,我不會把他們怎麼樣了,自小小的教訓一下。”
先給個小教訓,要是記不住之後在給一場深刻的教訓。
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院子裡的動靜不但沒有減小,反而是更為熱鬨了。
起因方柳齊去找大夫的時候,引來了他們家周圍的人。
“怎麼又是你們,你們這是又來做什麼?”
來丁家人是來的太多了,這些人剛進院子就認出了他們。
“還能做什麼,大概是找禮忠要錢的吧,可是這不是還沒到每月給養老銀子的時候了。”
“我他們也就是禮忠老實好欺負,誰也也沒有樣朝著出嫁的女兒要養老銀子的說法,而且他們著也不該到養老的時候了。”
“那不還是覺得禮忠實誠唄,再說要是不給,那還不天天來上門鬨呀!那禮忠家的日子還過不過了。我上次聽他們說要是禮忠不該銀子,她就要鬨到學堂去,這不是要毀了小書嘛?”
“還有這樣的事情,這果然不是親的就是什麼噁心的事情都做。這禮忠一家人不是被他們給訛上了?”
“誰說不是呢,丁大年的兒子也不知道去哪裡了,我這以後養老還是要靠禮忠媳婦了。”
……
方禮忠和嶽父家的時候在他們方家村早就不是是秘密,哪一個月不來怎麼一次。方禮忠願意當這個冤大頭,其他人也不好說什麼了。
隻是這次他們在院子裡的兩人,知道是他們吃了大虧了,他們倒是有些幸災樂禍了。
站在門口的擔憂的方柳齊聽著來自院子裡的聲音,一隻手緊緊的握著褲腿,他在忍著心中的怒氣,也在告誡自己那是長輩,他不能反駁,也不想讓娘傷心。
無儘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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