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蘼蕪的離開紫蘇到了,但是卻沒有跟著她走,因為她也到了商路,她想既然是商路叫走了小姐,想必是有事情。她還是在攤位幫忙吧!
鳳蘼蕪想著此時君禦宸大概還在對面的酒樓裡,所以她尋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去見了商路。
“小姐?”
“發生什麼事情了?”
“小姐,年家人在運河上失蹤了?”
“你說什麼,年家人失蹤了,怎麼會失蹤了?”
其實年家人出都城的事情不用君禦宸告訴她,她也是知道的,年家人她也讓人注意著了。
甚至是年家後邊的“尾巴”也有一條是她的人,主要就是為了保護年家的人。但是卻沒有想到年家人還是出事情了。
“不知道,等我們的人發現的時候,他們已經是人去船空了。我們的人懷疑他們是天不亮的時候不見的,但是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人。小姐,我們將接下來應該這麼做?”
“或許是不是失蹤了,而是他們有意甩掉了後面的尾部,既然這樣就不要在找了,讓我們的人按照原計劃來此,這樣也不會讓人起疑了!”
她的人原本就是打著經商的旗號和年家人一起出發的,如今要是因為年家的人不見了就原路返回了,那還不讓人懷疑了。
最初聽到商路說年家人不見了,她的第一反應也是人不見了,但是後面一想就覺得這所謂的不見了,不是被動的,而是他們故意而為之。
來她還是低估了年家的人,也是接連出了兩代丞相的年家,怎麼會連這點小時候都搞不定,那不是可笑嗎?
就連君禦宸也說他們能甩掉後面的尾巴。
“是,我這就去通知他們。”
商路離開之後,鳳蘼蕪也沒有在原地呆著,而是回了鎮子上的宅子裡。她回到宅子裡沒有起打擾上課的鳳久安,而是獨自在房間些書信。
她寫信把自己這半個月發生的事情都和義父說一聲,還有外婆遺書上說的事情也和義父說一聲。
先皇是怎麼死的,她不在意,但是想必義父是在意的。雖然事情過去了那麼久,但是義父也該知道一個真相。
鳳蘼蕪寫好信,把外祖母遺書那一頁也塞在信封裡。之後她站起來走到院子裡,對著台上拿著一個哨子一聲呼嘯,片刻之後天空有一個黑點俯衝而下,黑點慢慢的變大,最後可以顯出全貌。
那是一隻鷹,體小健碩的鷹,是天空的王者。而且還是鷹中的王者,那是隻白色海東青。
鳳蘼蕪著天空中府中下來的飛鷹伸出了胳膊,等著對方落在她的胳膊上。飛鷹也在到她之後慢慢的減緩了速度,最後輕輕的落在了她的胳膊上。
“你個貪玩的小傢夥,自己你又去哪裡玩了,要不是今日有事情找你,你還不出現的吧?”
鳳蘼蕪伸手在海東青的翅膀上摸了一下,海東青像是聽懂了一樣,用他的頭親昵的去蹭鳳蘼蕪的手掌。
“我知道你最聽話了,但是那你也要注意安全,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我和你的父母不好交代知道嗎?”
“這裡不比荒羽城,在荒羽城他們都知道你們是鳳王府裡鷹,當然沒人敢動你們。”
這是隻海東青,是她手中的海東青鷹二代了,它的父母是她小時候上山采藥的時候無意間救下的雛鳥,是她使用靈液的養大的。雖然沒有完全的開靈智,但是也是聰慧異常,除了陪著她上山采藥打獵之外,還兼職送信。
此次外出它的父母就被她留在荒羽城,隻帶著它出來了。她明白天空才是它的領地,所以她放它自由,也沒有管過它。
但是隻要她需要它的時候,隻要喚一聲它就會出現了,似乎它一直就在她的身邊一樣。
“吃點東西吧,然後你替我回荒羽城一趟送封信,記著這封信很重要,你要親自交到我義父或者是義兄的手裡。當然路上你也要注意安全知道嗎?”
海東青又蹭一下鳳蘼蕪的手掌,她笑著說道:“知道了,不會少你的。先吃點東西在上路。”
鳳蘼蕪轉身進屋,片刻之後端著一個盤子和一隻碗出來,盤子裡裝著肉乾,碗裡裝著稀釋之後的靈液。
“吃吧,都是你愛吃的。等會我在給你裝上一些,讓你路上吃。”
鳳蘼蕪摸著海東青的羽毛覺得手感很好,很順滑。
等海東青吃飽喝足之後鳳蘼蕪拿出一個袋子綁在它的腹部,上去就想是給穿了一件衣服,但是卻不影響它的飛行。
“去吧,我在這裡等你。”
著遠去的身影,鳳蘼蕪想著最晚後天義父就該到了那封信了了吧?也不知道義父在到信之後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下午鳳蘼蕪等著父母收攤以後和他們一起回家,大概是今天的生意還不錯,路上方家夫妻的臉上都是帶著笑意的。
雖然臉上也帶著疲憊,但是卻也帶著最真實的笑意,一路上都在說明天該準備多少的東西,今天有多少人說明天還要來吃,什麼口味的面吃的人最多……
回家以後鳳蘼蕪讓父母去休息,她帶著紫蘇去準備晚飯。
“今日的進項還不錯,就可比你之前去鎮子上做兩天工賺得還要多。”
方禮忠夫妻兩人雖然被女兒推著去休息了,但是兩人卻沒有去休息,而是坐在屋內數著今日的進項。
雖然都是銅錢,兩人卻是越數越開心,也沒想到今日這一天竟然賺了一百多文。
要知道他們素面三文一碗,雖然也有五文一碗的加肉的面,但是賣的最多還是素面。
賺了一百多文,那他們今日是賣了多少面?
“是呀,我也沒想到我們可以賺這麼多的。”
“這樣下來我們一個月大概能賺三兩左右的銀子,家裡如今也沒有外債了,我們賺的銀子都可以存下來了。等柳兒成親的時候我們也能為她準備一些東西了。”
“你問過柳兒她的婚事了?”
方禮忠放下自己手中的銅板,問起自己的妻子。
柳兒如今回來了,他們能關心的不多,婚事就是如今他們最為操心的事情。
“問過了,柳兒說那邊沒有為她定親。但是像柳兒這樣的年歲還沒有定親,那邊的人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丁禾苗說起這個有些皺眉頭,畢竟在她來女兒年紀已經不小了,如果定親太晚了,哪裡還能找到什麼好人家。
“那柳兒怎麼說的?”
“柳兒是說,那邊是希望她找一個情投意合的人。”
“這話是什麼意思,那邊是不打算管柳兒的婚事了?這是為什麼,聽柳兒的意思那邊的人對他很好,再說哪有父母不管女兒婚事的?”
“誰知道呢?”
無儘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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