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底如何隻有當事人才知道的最清楚,他們也隻有知道了內情才能為他“翻案”。
“小姐,照顧好自己。”
紫草恭敬的站在鳳蘼蕪的身側,但是卻一臉的擔憂。
“我隻是去縣衙一趟,你那麼嚴肅做什麼,我又不是一去就不回了。或許從今以後你們也該對我換個稱呼了。”
她是宴清郡主,隻有在鳳王府的時候,紫草她們這些近身照顧她的人才會稱呼她一聲郡主,在外都是小姐。
在鳳王府所有人都知道她是郡主,但是出了王府就沒有幾人知道她是郡主了。
如果她的身份廣而告之了,她們以後在外也要稱呼她郡主了。
“小姐喜歡我們怎麼叫,我們就怎麼叫。”
“好了,你不要擔心了,我走了。”
鳳蘼蕪這幾句話都是和紫草小聲說的,也是害怕二伯聽到了。
方禮文的確是沒聽到她們兩人再說什麼,而是在想一會兒他們有什麼辦法可以見到兒子。
直到他們走到門口上了馬車坐穩,方禮文才想起問鳳蘼蕪:“柳兒,你有辦法見到程兒嗎?縣衙那邊……”
回過神之後方禮文才發覺鳳蘼蕪說要見被關著的程兒,似乎說的過於肯定了。好像她去了就一定可以見到人了?
想著或許是打算賄賂縣衙的人吧!他想著要提醒她那些人或許不會搭理她,他早上已經去試過一次了。
“二伯,跟著我侄女走就行了,侄女定讓二伯見到四弟。至於是什麼辦法,二伯稍後自會知曉。”
也不是鳳蘼蕪非要賣關子,而是想著二伯反正他都要知道了,早一點,晚一點也沒有什麼了。
鳳蘼蕪說著這句話之後也不在說什麼了,即便是發現方禮文有話要問,她也沒打算在解釋什麼。
馬車緩緩的從方禮家所在的巷道行駛出去,起初因為在巷道裡速度並不快,等上了主路,速度就快了起來。
和出城的時候一樣,不到兩刻鐘鳳蘼蕪就他們就回答了縣城裡,進了城門之後馬車繼續朝著縣衙而去。
卻在路過昨天的綢緞莊的時候,鳳蘼蕪掀開簾子,無意間發現了隔壁二樓上坐著的人。
突然間想起昨天她在買簪子的時候,也發現有人在她,那時候他就在茶樓!
“丹蔘停下車。”
馬車裡的鳳蘼蕪起身從馬車裡面走出來,在靠近馬車門口的位置蹲下。
“小姐怎麼了?”
丹蔘勒住馬車問道。
“你去茶館的二樓,替我傳句話。”
鳳蘼蕪在丹蔘的耳邊低語了一聲,丹蔘立刻跳下車轅朝著茶館奔去。
“柳兒怎麼了?”
“二伯,沒事情,隻是遇到一個熟人而已。”
丹蔘沒離開多久,不到一盞茶的功夫他人就回來了。
“小姐,君少爺說他答應小姐說的事情,他們會在縣衙門口等我們。”
“那走吧!”
鳳蘼蕪放下自己手中的簾子,沒想到他竟然還真的是同意了。
她到君禦宸就想到了一個,自己不用暴露身份的主意,那君安侯的身份恐怕是比她的還要好用。
所以她剛才讓丹蔘給在她隻是無意間一撇,就到在茶樓二樓窗邊的君禦宸帶的話,讓君禦宸帶他們進縣衙大牢,她那顆價值連城的丹藥的賬,他們就可以一筆勾銷了。
原本以為對方不會願意,但是卻沒想他竟然就這麼同意了。
“柳兒?”
方禮文著獨自在那暗笑的侄女,不明所以的喚了一聲。
“二伯,我已經找到可以帶我們進去的人了。”
“柳兒找的是何人,是柳兒的朋友嗎?對方幫了我們這麼大的忙,需要我們為他做些什麼?”
“二伯多慮了,對方不需要我們做什麼。那人二伯應該也聽說過,就是住在青山半山腰的那位公子。我之前為了幫他解毒,用了一顆很珍貴的藥,如今他隻是回報我罷了。今日之後我和他之間算是兩清了。”
隻是她為他解毒的事情,那是他們之前的交易。
“那位公子怎麼會在縣城,是和柳兒一起來的?”
方禮文自己的對面的侄女,她有了一張昳麗的面容,而是又是女子最好的年歲。
“二伯你在想什麼呢,我也是昨天在縣城遇到了他,才知道他在這裡而已。”
“那柳兒是從最初就打定主意找他幫忙嗎?柳兒又是如何肯定那位公子一定會伸出援手?”
“二伯,這一切我都不確定。他願意幫我,大概也是想和我劃清界限而已,如若二伯實在擔心的話,侄女這就讓人同時他不用去縣衙了。我們另想他法進入縣衙。”
“侄女知道二伯在擔心什麼,隻是我隻能說二伯的擔心都是多餘的。那位公子的身份,大煜朝可以攀附上的沒有幾人,侄女不是那種好高騖遠之人,也沒有攀附權貴的心思。”
“柳兒知道那位公子的身份?柳兒,我們方家……”
方禮文覺得這兩人之間的關係不像是此時方柳兒說的那樣,要不然那位公子在青山住了那麼多年沒人知道他的身份,為什麼才回來十幾天的小侄女就知道了他的身份。
他擔心侄女走錯了路,就想勸說一下。
他們方家雖然不是什麼大家族,但是卻做不出用女兒家換富貴的事情來。
“二伯,我明白你的意思。二伯我不會攀附權貴,然後讓自己過的低聲下氣的。”
如今她的心思完全都不在那上面,什麼婚事呀,她如今才十七歲,上一世她都年近三十都沒有成婚。
“柳兒是個明白的孩子。”
方禮文大概是出鳳蘼蕪沒有往那一方面想,他也就不再說什麼了。之後的路上都安靜了下來,馬車最後穩穩的停在了縣衙。
在鳳蘼蕪他們的馬車到達之前,另外一輛馬車已經到了。鳳蘼蕪從馬車裡出來的時候,就到君禦宸坐在掀開簾子的馬車裡。
她跳下馬車往那輛馬車前走了過去,最後站在車轅下對著裡面的人到:“今日有勞了,也多些了。”
“這是我們相識一來,你第一次向我道謝。讓文智帶你身後的人先進去吧,你總該為我解下惑吧?”
“二伯,您先跟著文智進去,丹蔘你陪著去。”
鳳蘼蕪想著也是,既然都已經利用人家了,也該讓人家知道到底是怎麼活是吧!
“柳兒?”
“二伯,我隨後就到。”
鳳蘼蕪知道二伯大概是想說什麼,但是那話她已經不想在聽了。知道二伯是為她好,隻是那些真的是二伯想多了。
先不說她如今對眼前這位除了有些覬覦他的美色之外,還真的是沒有其他的想法。如果真的是有什麼想法,他們之間也不存在什麼攀附。
“帶他們進去吧!”
君禦宸對站在一邊的文智說道。
“是,爺。方二爺和我一起來吧。”
等他們三人之後,鳳蘼蕪伸手扒著馬車的車門上車,然後坐進馬車裡。
“做什麼如此著我?難道是擔心我對你不軌?這可是縣衙門口,又是光天化日的,你放心了我不會如此禽獸,對你不軌的。”
鳳蘼蕪進入馬車放下簾子做好,回身就到君禦宸用奇怪的眼神著她。像是疑惑一下,然後就反應過了,大概是自己的行為在他來不妥當吧!
畢竟此時這馬車就他們兩人在裡面,而且還是孤男寡女的。
“郡主都不怕本侯對你做什麼,那本侯身為男子又有何害怕的?隻是本侯有一事想問,郡主想來對異性都會交付如此的信任嗎?”
“這不是信任不信任的關係,而是我自認自己有足夠的自保的能力。其實吧,這也是隻是原因之一,真實的想法是,我對靜安侯是絕對的信任的。君安侯是真君子,不屑做那些小人行徑。”
“沒想到郡主竟然對本侯有如此高的評價,讓本侯有些受寵若驚了。你二伯,就是你們家那個秀才吧?他什麼要進入縣衙大獄?”
“我二伯的兒子因為犯事被關進了大牢,如今都已經定了罪,就等著判刑了。可是縣衙裡卻一直都不讓我二伯見人,我覺得奇怪,所以就想著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隱情。”
“如果今日不是遇到侯爺了,我也隻能仗著身份進去了。”
“可是為什麼又改變了主意?”.
君禦宸倒了一杯茶遞給鳳蘼蕪。
“覺得我這個空有名頭的郡主不如你靜安侯的名頭好用,再說我暫時還不想讓人知道了我的身份了,這樣等我去都城的時候就不神秘了。”
“你要去都城?”
“那當然了,都城的鳳王府我還沒有住過呢?父王說,都城的鳳王府很大,比荒羽城的鳳王府要大得多,也精緻的多。我身為鳳王府的郡主怎麼說也要去住上一住吧!”
鳳蘼蕪忽閃著大眼睛,說的很認真,似乎去見都城的鳳王府對她來說是件很重要的事情。
“侯爺你是在都城長大的,都城你應該很熟悉,等我進入都城,也不知道能不能幸讓侯爺做一次東,也讓我好好的品嚐一下都城的美食。”
“郡主若有此雅興,本侯隻當奉陪。”
“這可是侯爺說的,到時候不要耍賴了。”鳳蘼蕪聞言笑著說,轉而突然又改變了意識“算了,如果到時候真的在酒樓和侯爺同桌而食,我擔心那些傾慕王爺的人會把我給吃了。”
“為了我的小命,我還是不給自己找麻煩了。行了,侯爺你慢慢的喝茶吧,我也進去情況了。”
說完這句話鳳蘼蕪的聲音也消失在馬車裡,君禦宸打開車窗也隻到她進入縣衙的身影。
隻是如果此時有人到他,就會發覺他的眉眼含笑。
無儘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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