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宴這才看到沈舒沅,她今天的穿著很鄰家,就像當初一樣,絲毫沒有改變。
“舒沅,你回來了。”
封宴淡淡的說,瞬間就把懷唸的感觸深埋在心底。
沈舒沅輕輕的點了頭,又回到了對待陌生人的態度。
沈司慕的眼睛來回打量,對他們這種疏離很不滿:“媽咪,你要不要嚐嚐封叔叔做的飯?”
封宴表面裝的雲淡風輕,實則心裡給沈司慕比了個大拇指。
沈舒沅勉強扯動了一下嘴角,當做對沈司慕的迴應。
怎麼她出去了一趟,沈司慕和封宴的關係好像發生了質一樣的飛躍?
“慕慕,時間不早了,你該上床睡覺了。”
她生硬的轉移話題,封宴的眼神一直落在她身上,一下也不曾移開。
沈司慕用口型跟封宴說晚安,然後乖乖的回到自己的房間。
看到他蓋上被子,沈舒沅才放心的關上門。
一回頭,封宴就站在身後,靜悄悄的,沈舒沅冷漠的開口:“你怎麼不回家看看子宸,還待在這裡做什麼?”
她沒好氣的說,一邊來到廚房,結果沒看到多餘的餐具。
“子宸有王叔照顧,不會出狀況,司慕用過的餐具我洗乾淨了,放在櫥櫃裡。”
封宴還站在門口,剛好擋住沈舒沅的路,她隻能心平氣和的說:“謝謝你做的這些事,現在請你讓開,封總。”
聽到這個稱呼,封宴的心酸澀不已,他強裝鎮定的說:“舒沅,六年前……”
“封總,你該走了,我不想和你有任何的牽連。”
沈舒沅目光沉靜,說出來的每個字都像一把尖刀,狠狠的插在封宴的心上。
他很勉強的讓開路,呼吸急促,半倚在門框上。
“舒沅,我喘不上氣,你是醫生,能不能幫我一下?”
他沉聲說道,沈舒沅凝神一看,手腳麻利的把他扶到床上。
“你時常氣鬱,感到胸悶氣短,多半是飲食不規律導致的,要是不注意身體,以後肯定會越來越嚴重。”
沈舒沅每說一句話,封宴就點一下頭,其實他什麼都沒聽進去,隻是專注的盯著沈舒沅看。
她瘦了,臉頰有些凹陷,說話的時候嘴角有一個小小的梨渦,看著很可愛。
封宴全神貫注的盯著沈舒沅,她當然能察覺出來,隻不過把他當成病人,強行忽略了目光中包含的深意。
他們以前曾經在一起過,可現在馬上就要打官司了。
她是原告,謝平說過,最好不要跟被告見面。
可是封宴這個樣子,沈舒沅不放心他的身體,也隻能違背謝平的話了。
“今天你去哪了?”
封宴緩緩的說,眼眸還是落在沈舒沅身上,看著她單薄的身形,他很想伸出手抱抱她。
“和你無關,封總,請你不要打聽我的事。”
沈舒沅依舊冷淡,低垂的眼睫不再抬起,封宴悶悶的說:“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言下之意,便是在告訴沈舒沅,不要稱呼他為“封總”。
她沒回答,封宴也就漸漸灰心,當一個沉默寡言的病人,隻有沈舒沅問起症狀的時候,才會開口說話。
接連的昏迷,預示著封宴的身體很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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