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好像一個被咬急了的瘋狗一般,用儘了全身之力,朝著程珂芸的肚子,狠狠的跺了過去!
程珂芸已經發現了蔣興寧的不對勁,即使她還沒有完全明白這個男人到底是在發什麼瘋,可是潛意識已經讓她心生警惕。她猛地蜷起身子,用手緊緊的捂住了肚子。
於是蔣興寧這一腳,就結結實實的踹在了程珂芸的背上,將她踹得慘叫了一聲,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蔣老太太看到這樣的一幕,整個人都瘋了!她跌跌撞撞的跑過來,一把抱住兒子的後背,哭叫起來:“你别打她,你打我吧!你打死我吧!别傷了我的孫子……”
如果蔣老太太不提孫子這兩個字,蔣興寧踢完那一腳可能也就算了。可是這兩個字現在對於蔣興寧來說,就是他的痛處,激得他的火又蹭蹭的冒了上來。
他甚至連他媽也顧不得了,用力一掙,把抱著他的老太太推到了一邊。或者是一次又一次被綠對於蔣興寧來說,已經變成了永久的痛,他甚至根本連解釋都不解釋,就那麼一腳一腳,毫不留情的照著程珂芸的身上猛踹。
就算程珂芸護住了肚子,可蔣興寧畢竟是個男人,沒有幾下,程珂芸就受不了了。她的眼前一片眩暈,全身上下火辣辣的疼。特别是後背,簡直都快要不是自己的了,疼到麻木。
程珂芸的腦子昏昏沉沉的,一股帶著腥氣的液體湧入了口中。她知道,不敢是什麼原因,這會兒自己必須要逃離,不然這條命就交待了。
她掙紮著往門口爬,趁著蔣老太太又一次的撲過來,想要攔住蔣興寧的時候。
可是就在她快要爬出客廳大門的時候,就聽到蔣興寧一聲暴喝:“媽,你别攔著我,讓我打死這個賤人,還有你肚子裡的那個雜種!”
程珂芸覺得自己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可是此刻即使明白也已經晚了。
蔣老太太被兒子這一句雜種給說的愣了一下神,可就這麼一下,蔣興寧已經發瘋了一般衝到了程珂芸的身邊,照著她的肚子狠狠的一腳跺了上去!
這一腳蔣興寧是用了全力的,他把他滿腔的仇恨和憤怒都放在了自己的腳上。於是,隨著程珂芸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呼——
她的身下湧出了大量的血水,瞬間將整條褲子染紅。
望著那汩汩流出的血水,蔣興寧的腦子有了一瞬間的清明。他找回了神誌,好像這會兒才明白自己究竟到底做了什麼。
蔣老太太被程珂芸這聲尖叫嚇得渾身一個哆嗦,看著這慘烈的一幕,她大喊著就要衝過去挽救。
蔣興寧看著母親衝過來,下意識的一擋,可偏偏一腳踩在了程珂芸流出的血水上,腳下一個打滑,整個人重重的撞在了旁邊的展示櫃上。
那個展示櫃上,放著之前他去非洲公乾的時候特意帶回來的紅木雕塑,憤怒的犀牛。
堅硬而又沉重,最重要的是,犀牛的頭上有一根又尖又銳利的犀牛角……
隨著他撞的這一下,那犀牛連晃都沒有晃一下,就直直的砸了下來,犀牛狠狠的砸在了躺在地上的程珂芸的頭上,那尖銳的角深深的戳進了她的太陽穴裡。
——
自從生日那天,霍暮淩發了一回神經之後,這幾天他忙成了陀螺。
每天和白曉國早出晚歸的,即使晚上回來,也常常忙到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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