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主,我來為你介紹一下。”狂刀指著馬長老對白久祥道:“這位是我宗內門長老,馬長老!”
“馬長老,幸會!”白久祥急忙滿臉笑容的抱拳,落日宗長老,可不敢怠慢,也正是狂刀向他傳訊,說有長老和煉丹天才過來,他才會親自過來迎接。
“這位是我宗真傳弟子,明佳靜!”
“明姑娘,幸會。”白久祥同樣是滿面笑容的抱拳,說罷他的目光就落在許立命身上,他來迎接的最大目的是為了籠絡那個落日宗煉丹天才,但看了許立命一眼後,他就不由皺眉。
斷手?斷了一隻手還能煉丹?肯定不是煉丹師,就算是,煉丹術也不會高到哪裡去。
目光流轉,落在蘇牧身上,白久祥眉頭皺的更深了,這麼年輕?會是狂刀口中的六品天才煉丹師?
這個年紀,也未免太過妖孽了。
“應該是駐顏有術吧?”心中暗道,便對蘇牧熱情抱拳:“想必您就是許丹師了吧?”
見白久祥認錯人,狂刀三人臉色一變,站在那裡的許立命更是唰的一下臉色陰沉,眼睛是瞎了嗎!
認錯人就算了,還認錯成他最大的仇人,這是在打他的臉!
狂刀瞥了一眼許立命,見他臉色很是難看,驚得急忙向白久祥解釋:“白家主,你認錯了,這位才是許丹師。”
什麼?認錯了?白久祥疑惑看著狂刀,不是那帥氣少年,還是那個殘廢不成?
“這位才是許丹師,是我宗最年輕的六品煉丹師!”狂刀擦著冷汗,急忙解釋,再認錯下去,許立命就得氣得原地爆炸了。
還真是他?白久祥眼角一抽,這都能成為六品煉丹師,還真是……身殘誌堅。
“果真是英雄出少年,許丹師,久仰盛名!”
身為家主,白久祥自然不簡單,很快就當做無事發生,格外熱情的對許立命抱拳。
許立命臉色依舊不好看,但還是點了點頭。
“狂刀,一個殘缺之人,是如何成為的六品煉丹師?”白久祥不解向狂刀傳音詢問,一個殘廢是怎麼成為的六品煉丹師,越想越不實際。
“這就說來話長了,我們先下去吧。”狂刀沒有解釋,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催促道。
“那這位是?”白久祥沒有忽視蘇牧,能跟馬長老和許立命同行的,定然不簡單,多一分人脈,對家族的發展隻會有好處。
見白久祥指向蘇牧,狂刀下意識的就不想介紹,但心念一轉,還是開口道:“他啊,就是我宗的一個普通內門弟子,從小地方來的,剛加入宗門不久。”
這樣麼?白久祥眉頭一皺,看著蘇牧立馬多了幾分輕視,這種沒什麼前途的人,可不值得他去結交。
“馬長老,許丹師,明姑娘,請。”隨即就不再理會蘇牧,對馬長老他們熱情邀請道。
蘇牧也跟著下船,但被白久祥給攔了下來。
“小兄弟,白某可未曾邀請你,你就不要跟來了。”白久祥淡淡開口,他看得出狂刀對蘇牧不爽,馬長老三人也對蘇牧有明顯的排斥,隻有給蘇牧難堪,才更能交好馬長老和許立命。
“何時說過要跟你們一起走了,我與他們,不同路。”蘇牧冷冷回道,就獨自飛下飛船。
白久祥輕蔑一笑,嘴硬麼,丹王城,可不是你小小一個內門弟子能走得通的!
“許丹師,您這次來參加論丹大會,可否答應白某一個小小請求?”趕走了蘇牧後,白久祥就追上許立命,殷勤道。
“白家主但說無妨。”許立命淡淡開口,剛才白久祥的做法,讓他心頭暢快了不少。
“此次論丹大會,白某家族也會參加,但近些年來,家族子弟有些不爭氣,可否請許丹師掛個名,替我白家出戰論丹大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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