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公主親自下令,葉紅萸全身一軟,一下子癱倒在了陸鳶的懷裡……
第一個被拷問的,就是琇雲。
她上次因做偽證,在大理寺就捱了板子,身體都還沒好全,如今幾棍子下去,就忍不住了,將事情都倒了出來,連著葉紅萸與黃世清何時私會,在哪裡私會,皆說得一清二楚。
而派去搜東西的下人,也很快從葉紅萸屋子裡,搜出了她替黃世清還賭債的欠條。
葉紅萸看著欠條,慌亂道:“這欠條不是我還的……”
“你還在狡辯!”
一聲斷喝,卻是陸承裕走了進來。
他手裡拿著一個盒子,打開盒蓋扔在葉紅萸面前。
“這套翡翠頭飾可是你的?”
當然是她的,還是她剛嫁進陸家時,陸繼中給她置辦的。
葉紅萸怔怔的看著地上的首飾,陸承裕噁心道:“你就是拿這盒首飾替姦夫還的債,我方才去賭館打聽,那老闆全交代了,他認得你的聲音,可要找他來與你對質?”
原來,當差回來的陸承裕,一回家就聽說了此事,他按著刑部辦案的思路,去賭館老闆那裡找證據,沒想到真的被他找到了這套翡翠首飾……
一樁樁一件件,都是鐵證如山。
陸繼中氣得快斷氣,幾次要衝上去殺了姦夫淫婦,被大長公主叫人拉住了。
大長公主已是看死人般看著葉紅萸,冷冷問陸鳶:“陸側妃可還有疑問?”
這一聲陸側妃,妥妥在打陸鳶的臉。
大長公主警告她許多次,嫁出的女兒不要管孃家的事,可她倒好,不但要管,還帶上外人,這不是存心與陸家、與大長公主做對嗎?
陸鳶萬沒想到事情會鬨到這般的田地,連她也牽扯上了。
母親與黃琴師的事,她是知道的,她隻是沒想到,母親竟會蠢到留下這麼多證據,連賭館的欠條都還留著。
她臉色不比葉紅萸好看,擁著母親的手不覺鬆開了。
葉紅萸驚覺女兒的變化,驚恐道:“女兒,你信母親這一回……”
可陸鳶到了此時,隻恨不能與她擺脫母女關係。
她推開葉紅萸,紅著眼睛道:“母親,虧我相信你,你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
葉紅萸失去最後的依靠,如喪家之犬般趴在地上苟延殘喘。
陸晚冷冷看著她,一字一頓淡淡道:“葉姨娘每次出事都要攀咬上我,我卻不知道到底哪裡得罪了你?”
她話語一頓,突然看向葉氏,道:“難道真如母親所說,葉姨娘在孃家當姑娘時,就愛慕上了黃琴師,卻因為我母親與黃琴師是同鄉情誼,所以忌恨我母親,連帶我也一迸恨上了?”
氣到極致的陸繼中,卻從陸晚的話裡聽出了另一層深意,紅著雙眼看向葉紅萸,咬牙恨聲道:“原來你未出嫁前就與他勾搭上,還哄騙我說心中一直隻有我一個人?”
“所以……她到底是誰的女兒?!”
陸繼中遭此打擊,腦子好似突然變靈光了,在看到一旁的陸鳶時,想到她早產出生,頓時指著陸鳶,朝早已面如死灰的葉紅萸震喝道。
陸晚心口一鬆,終於引到真正的正題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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