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代炎彬在的時候,她也是如此,毫不避諱。她偶爾會抬眼看代炎彬,透出一種誘惑的光芒,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
我把這事說給了代炎彬聽,代炎彬唇揚得極高,“吃醋了?”
“誰吃醋了?”
我嘴硬,其實就是不想她以那種姿態出現在代炎彬面前。代炎彬取笑了我一番,但第二天,江青梅便明顯收斂了,餵奶時會避開。原來,代炎彬專門騰了一間房給她做育嬰室,並讓傭人轉告她,要餵奶請進去。
代炎彬用這種巧妙的方式提醒了她,而江青梅不是傻子,自然明白的。那日,代炎彬出門後,她特意跑到我面前來,“餘朵,您别生氣啊,我隨處餵奶隻是一種習慣,沒有别的意思。代炎彬……那麼高大上的一個人,我怎麼敢打他的主意。還有,我心裡一直有秦明,他待我很好的。”
她的直白省了很多麻煩,我略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點頭,“知道就好。”
轉身時,我發現她的臉不青不白地扭了幾扭。
希望我隻是看錯了。
但事實證明,江青梅並不是單純地想找個避身場所無慾無求地生活下去,當我看到她隻穿著一件吊帶睡衣出現在代炎彬和我的臥房裡時便看出來了。她的睡衣下什麼都沒有,脹滿奶汁的胸前飽滿突得十分明顯。
這若還不叫勾引那就奇了。
我那天臨時有事要出去,本走到樓下去了的,想起還有東西沒有拿又折了回去,便看到了那一幕。
她站在代炎彬面前,一臉嬌羞的樣子。
“江青梅?”
聽到我的呼聲,江青梅緊張地回了臉,“餘朵,你不是有事……出去了嗎?”
“因為我出去了,所以才穿成這個樣子來找代炎彬嗎?”我不冷不熱地問。
“哪裡,我隻是太急……”江青梅無力地做著辯解。而裡頭的代炎彬,分明才衝完涼,腰間隻圍了一條浴巾。
他每天都會在這個時間點沖涼,整個家裡都知道。
“有什麼急事?”他出聲,淡淡地問,目光不曾落在江青梅身上。江青梅似乎此時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忙捂住胸口道:“我換件衣服再過來。”
江青梅快速往房間方向走,我跟了過去。
“江青梅!”我叫住了她,“有些理由,比如你剛剛說的那個,誰都不會相信的。再急也會知道男女有别,不要因為我同情你,你就把我當傻子。我的善良是有限度的。”
江青梅立時紅了眼,“你怎麼能……這麼說我?我真的是太急了嘛。”
我冷笑。太急了怎麼知道我出門了?
我那意味深長的目光最後將她定住,連眼淚都流得毫無底氣。說完這些,我轉身走出去,沒有去找代炎彬也沒有拿忘掉的東西。
我心裡有些不舒服,下意識裡覺得,代炎彬應該第一時間把她趕出去。儘管,我心裡也清楚,可能我進門時代炎彬才剛剛從浴室裡出來,對於一切都不甚清楚。
我去了工作室,一天心情都不是很好。江青梅為什麼要那樣做,難道她準備拋棄秦明投入代炎彬的懷抱了嗎?這樣的女人,讓人覺得噁心。
因為早上的事情,我一天都顯得情緒不佳。
下午,代炎彬意外地出現在我工作室外。他有一段時間沒有來接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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