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狠狠擰起了唇,“不可能!”他突然抽出一把刀來對著代炎彬就刺,我看到寒光一閃時,本能地傾身擋在代炎彬面前,那時隻有唯一一個想法,不能讓他再受到傷害。
哧!
穿肉的聲音,我卻沒有感覺到疼痛。
等我回頭時,看到那個女人抱著我,臉龐扭曲成了痛苦的弧度。
“阿姨?”我輕聲叫。
她來猛顫了一下身子,“明明,我不想你做傻事……”而後滑了下去!
秦明最終被控製起來。
“快叫救護車!”代炎彬低吼。
很快,秦明的養母給送進了醫院。我和代炎彬以及楚風冷都跟去了醫院。
那把刀雖然不長,但還是把秦明的養母傷得不輕,動了許久的手術。我回頭來,擔憂地看著代炎彬,又忍不住好奇,他怎麼會在這麼些時間裡弄到這麼多扳倒秦明的證據。他明明一直在病著啊。
“有什麼就問吧。”他看透了我的心思,道。
我搖了搖頭,“你先去休息吧,休息好了我再問。”
他帶著幾份開懷笑了起來,牽過我的手,“該休息的是你,你最近都瘦成了這樣。”能不瘦嗎?天天思考著如何才能把秦明扳倒卻每次都被他算計。
“我真是沒用。”眼淚,叭叭滾下來。口口聲聲說保護他,最後卻什麼也沒做到。代炎彬把我拉地去,輕輕拍著我的肩,“你已經很了不起了,如果沒有你努力拖著秦明,我和楚風冷不可能有時間去調查他,然後找到他的養母並勸服他來幫我們說話。請原諒我不能傷害秦明,除了他是我弟弟外還因為這是我答應他養母的條件。我知道你在他那裡受了很多苦,還經曆了許多危險,抱歉。我隻能在别的方面補償你了。”
“我不要你道歉,也不要什麼補償,隻要你好好的就可以了。”我摟緊他,真心道。什麼要的補償都比不過他完好無損地呆在我身邊。他唇湊過來,輕輕地吻了吻我,“謝謝你,小朵。”
等我們回頭時,楚風冷已經不知道去了哪裡。
“你答應了楚風冷什麼條件,他會這麼幫你?”我忍不住好奇,問。
他笑笑,“我答應幫他們轉變。你要知道,那種道走下去多半沒有好結局,無非是拿著腦袋在刀口上拚,轉白是他們唯一的出路。”
“可這樣的話,你就和他們有所沾染,對你以後……”
“不用擔心。”他握了握我的手。
醫生終於出來,說是秦母割破了肺動脈,雖然進行了手術但還要觀察一段時間才知道有沒有脫離危險。她被送進了ICU病房。
跟醫生囑咐了幾句,我和代炎彬這才走出來。
終於,我可以和他站在陽光下呼吸新鮮空氣了,我感到無比的舒暢。代炎彬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不能走路,但這完全不影響我們的好心情。那晚,我們雖然依然回了會所,但兩人相擁入眠,美夢連連。
第二天,代炎彬如約出現在大眾視線內,把事先的說辭說了一遍,隻可惜,秦明不能來。秦明原來是代炎彬的弟弟,這條新聞迅速傳遍大街小巷,所有人都說,他們真是太像有,簡直一個人。
隻有我知道,秦明和代炎彬並不像。一個心胸狹窄變態,一個為人豁達寬容。
通過代炎彬的關係,我把伊良弄了出來。伊良面對我時始終沒有底氣,低著腦袋,“對不起,給您添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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