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伸手,我扯開了車門,迅速下車,而後叫了一輛出租車離開。
上了出租車後,我直接去了楚風冷的會所。剛剛的憤怒都是裝的,我巴不得不要回家,天天能和代炎彬呆在一起,而他的那些話正好給了我藉口。
回到代炎彬身邊,我感覺連心情都好起來,我偎在他身側,心情享受著兩人相擁的親密。
那晚,我徹夜未歸。
回去的時候,代炎彬特别找了楚風冷送我回去。我理不清,楚風冷對我在乎代炎彬表現得非常不爽,卻願意聽代炎彬的話送我。一路上,他都沉著一張臉沒跟我說話。
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兩人都沉默。到了我家,他的車一個急轉,離去。我看到了“代炎彬”。
他大概正要出門,此時正陰著臉,真像一個丈夫迎接徹夜未歸的妻子。我在心裡冷笑,也沒看他,大步朝屋裡走。他伸手握住我的臂,“昨晚去哪兒了?為什麼手機關機?”
我的手機不僅關機了,還留在會所的前台,怕的是他動别的手腳,在不知道的地方安什麼監聽器。儘管楚風冷跟我說過,他的會所裡裝了防監聽設備,任何高階器材都逃不過,我還是不放心。我連包包都放在前台。
“我去了哪裡,你會關心嗎?”我冷言冷語地迴應,最想做的是一口咬斷他的脖子。
他擰起了牙,“我是你的丈夫,有權力知道你去了哪裡。”
“哦,你還記得自己是我丈夫啊,我差點以為你的妻子姓江呢。”
我這不客氣的迴應把他逼得臉都綠了,我何嘗不知道,他也恨不得把我掐死,這樣就可以和江青梅光明正大地呆在一起。
他為什麼不掐死我?
掐死了我隻要隨便編個理由便有人相信,反正我無父無母無兄弟,沒有人來出氣。我心裡想著,馬上明白過來,莫非,他留著我是為了把代炎彬引出來?
這個陰險的男人!
“不要說這些有的沒的,我和江青梅沒有什麼!”他還在狡辯。我用另一隻手去戳他的胸口,“這種話說出來,不怕心口疼?”
“疼什麼?”他臉湧起一陣狼狽,卻沒有騙過我的眼。
“又去找楚風冷了?”他問。
我點頭,“對啊,他一直喜歡我,我也很缺愛,正好可以找他嗬護一下。”
“你!”他努力地裝出憤怒的樣子,最後抬高我的手,“别忘了,我才是你的丈夫,不管你承認不承認!我命令你,離那個男的遠一點,不許再跟他見面。”
“好哇,我不跟他見面,你也不要跟江青梅見面!”我嘔他。
他卻沉重地點了頭,“好,我保證以後不再跟江青梅見面。”
他就這麼想我離開楚風冷?
我在心裡疑惑著,一分析便馬上明白了,楚風冷對我的幫助會對他想進行的事情形成阻力。因為我一旦和楚風冷產生關係,不論是他想獨吞公司還是想把我怎麼樣都會存著威脅,楚風冷是不會輕易讓我被人欺負的。
他就是想我孤立無援!
難怪呢,連讓他跟江青梅分開都答應。
既然他要這樣,我便要讓他更難受一下,於是我抱上了臂,“這樣吧,為了表示一下彼此的決心,我約楚風冷出來,你約江青梅出來,我們一桌子吃飯,把關係弄明白了。”
聽到我這個建議,“代炎彬”的臉色再次難看起來,“你這是……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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