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心裡清楚,他這麼久以來都不敢有所行動,隻因為誤以為我和代炎彬真的是夫妻關係,有法律保護著。但日長天久,他難免不采取行動讓我這個“妻子”消失,幸好做了DNA鑒定,不久的將來,我就能把他的虛假面具捏穿了。
伊良在第四天給我打來了電話,聲音透著點點遺憾,“朵姐,抱歉啊,鑒定結果拿來了,上面顯示,那個孩子的確……是您丈夫的。”
我以為自己聽錯了,緊問了一句,“你說什麼?”
“我是說,他們確實有親子關係。”他不安地再說了一次。這頭的我,早已經有如五雷轟頂一般,“怎麼可能!”
我的孩子怎麼可能跟假的代炎彬有親子關係?
“你是不是看錯了?到底會不會看?”我一疊聲地質問他。他大概以為我被這個結果刺激到了,一個勁地道歉,最後表示這是醫生給出的結果,還給我拍了張照片發過來。
我看著照片裡的結果,有如判了死刑一般!
怎麼可能發生這種事?難道是“代炎彬”發現了不對勁做了手腳嗎?如果他真的發現了什麼,做手腳又有什麼用,我早就知道他不是代炎彬了。他該做的不是更換結果。
到底怎麼了?
我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孩子是誰的,難道,眼前這個代炎彬就是真的代炎彬嗎?我捂住了腦袋,腦子一片淩亂。
當晚,我就買了去昆城的機票飛了過去。
不顧疲勞,我奔進了代炎彬的病房,將他吵醒。我抱著他顫抖不已,“到底怎麼回事,怎麼回事?為什麼假代炎彬會跟晰晰有親子關係,到底發生了什麼?”
代炎彬輕輕擁住我,安慰我,他的掌在我背部拍動著。我想推開他,質問他的真實身份,最終什麼也沒問。
他給我的所有感覺,都是原來那個代炎彬的啊。
“你可以把我的DNA數據跟他的比較一下。”他的一句話提醒了我,我瞠大眼睛看他,“難道你懷疑……”
“眼下隻能這麼想了。”
我照辦了。
他的DNA數據本來就有,略略通過些關係就調了出來。結果,和他想象的一樣……那個代炎彬的DNA數據幾乎和他的重合。
“這……這是怎麼回事?”我顫抖著問醫生。
醫生極為專業地告訴我,“一般情況下,親子關係以及同卵雙胞胎都會出現這種情況。”
同卵雙胞胎!
代炎彬猜得沒錯,假代炎彬真的是他的同卵兄弟。這……未免太諷刺了。
更讓我們兩個都想不透的是,代炎彬明明是單胎生下來的,哪裡來的兄弟?但,除了同卵雙胞胎,還能有什麼來解釋這突然出來的跟他長得一模一樣連DNA資訊都差不多的男人?
我蒙了,連代炎彬的眉頭都擰起了深深的疑惑。
該怎麼辦?
我們還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代炎彬”的電話就跟過來了,“在哪裡?”
“怎麼了?”我儘力穩住心神,卻也意識到自己犯了個大錯。這麼堂而皇之地就跑過來了,“代炎彬”怎麼會不起疑?
“你沒在家,去了哪裡?”他問,語氣不善。我知道,他既然能打電話過來,必然知道我已經去了哪裡,也不隱瞞,“我到昆城來了,怎麼了?”
“去那裡做什麼?”
“還能做什麼?找伊良啊。他現在是我的藍顏知己,又會開解人,隻想找他聊聊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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