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把伊良拉去了醫院,拿出小傢夥的頭髮和“代炎彬”的要做親子鑒定。我告訴伊良,我老公的情婦有個孩子,我懷疑是别人的,所以特别拿了那個孩子和我老公的頭髮來做鑒定。但做這種鑒定一定要夫妻雙方都在場才行,所以讓他假扮一下我老公。
伊良的臉紅了個透,但還是吃力地點了點頭。
鑒定即使加快也要幾天,我提醒他幫我看著,一有訊息就告訴我。他同意了。
沒敢在這裡多留,我藉著要回家再去看了一次代炎彬。代炎彬抱著我諸多留戀,眉眼中的憂慮濃得化不開,我隻能一個勁地勸他,表示我真的生活得很好。
回到家,果然迎接到的是“代炎彬”的冷臉。他劈頭就問我去了哪裡。我故意裝做不在乎地道:“去旅遊了。”
“去哪兒旅遊了?”
“想去哪兒去哪兒。”
他一掌揪起了我的衣領,無情地將我提起來,“去了昆城是吧,去那兒做什麼了?”
我就知道,他會查我的。
我索性冷眼與他相對,“去見情人了,上次你見過的那個,比你年輕,比你帥,也比你專一!”
“你!”他氣得將我狠狠摔下,但眼底分明沒有怒氣。我在心裡冷笑,坐在地上與他對視。
“你這是在給我戴綠帽子!馬上給我跟那個男的斷了!”
“為什麼要斷?你能給我戴綠帽子,我為什麼不能給你戴?”
我的反問讓他變了臉色,“胡說什麼?”
我把早就準備好的照片遞到他面前,“是我胡說嗎?你那天連晰晰都不願意送,半路上離開真的是因為公司出了事嗎?”
他僵在了那裡,目光釘在那些照片裡,“你跟蹤我?”
“沒有做壞事,又怎麼怕人跟蹤?”
他轉頭過來,狠狠地瞪上了我。
我咬唇低了頭,不想讓他看到太多情緒。因為,我很想把他殺了,此時一定流露了出來。
“我沒有跟蹤你,隻是正好醫院裡有認識的人拍下這一幕傳給了我。”
“那人的是誰?”
“我哪裡知道?發給我對方的號碼就成空號了。代炎彬,不會是江青梅吧,我看她早就想把我趕出去做你的老婆了!”
“不要亂說,青梅絕對不是那樣的人。”
“你還幫她說話!”我把自己演繹得像個十足的潑婦,“你變心了,變得這麼快,江青梅有什麼好,你竟然可以拋下一切去管她。代炎彬,我對你太失望了,離婚,離婚吧,你喜歡她就跟她去過!”
代炎彬僵了一副身子,拳頭都捏得緊緊的,但卻在我要去擬離婚協議的時候拉住了我,“不是你想的那樣,那天江青梅說發生了重大車禍,我隻是一時著急。我們是普通朋友,但即使是普通朋友,她向我求救,我也不能視而不見啊。”
普通朋友?
我在心裡冷笑,為他的可恥點讚。如果是普通朋友能連晰晰的去向都不顧就跑走嗎?
我們都在演戲,隻看誰演得更像,更精采了。
我繼續扮演著不依不饒的妻子形象,“我不信!除非她站在我面前,親口對我說跟你沒有任何關係。還要發誓,如果對你有任何想法,不得好死!”
“你,簡直不可理喻!”“代炎彬”再次憤怒,他轉身走了出去,門關得呯呯作響。我慢慢抹掉那幾滴無關痛癢的眼淚,唇上早就漫開的冷笑。“代炎彬”,你的假面具還能戴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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