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小傢夥離去,我才出聲,“怎麼?你不是陪著你的江青梅嗎?還有時間管我的來去?你能跟江青梅光明正大地去婦產科,我為什麼不能一個人去清靜清靜?”
此時的我,表現得就像一個吃醋的潑婦,冷眼看著他,眼裡滿是質問。
“代炎彬”給我氣得哼哼了起來,“我跟江青梅不是那種關係?倒是你,失蹤了這麼幾天,都去哪兒了,跟誰在一起。”他的急切表現在臉上,顯然已經知道代炎彬不見了。
我偏偏不想他得逞,避而不答,“不是那種關係是哪種關係?如果不是那種關係值得你連兒子和老婆都不管,陪著人家呆婦產科嗎?你要知道,那種地方隻有夫妻才能去的,再不濟,也是要男女朋友關係啊。你是她的男朋友嗎?”
“你,無理取鬨!”他顯然被我惹火了。
我扭開了臉。坦白說,我此時最想做的是撕開他臉上的面具,看看他到底是誰!
“你到底去哪兒了?”他一步走來,握住我的腕。
我紅著眼瞪他,“我去哪兒你沒資格問!哦,對了,你的江青梅一定還在等著你吧,既然你跟她情投意合,就别管我去了哪裡尋花問柳!”
“你想給我戴綠帽子?”
雖然這麼問,但他一點也不生氣,甚至還給我一種鬆一口氣的感覺。我冷笑,“你敢給我戴,我就能給你戴!”
“不想跟你鬨了!”他扭開臉,不再理我,我也懶得理他,出去找到晰晰。
小傢夥落在我懷裡,一直用不安的眼神看我,我也看著他,心裡盤繞著無限思緒。小傢夥呆在我身邊太危險,我得把他送到更安全的地方去。到底哪裡才是最安全的又不會引起“代炎彬”的懷疑?
“代炎彬”希望我們能回去,我沒理他,帶著小傢夥進房睡覺。躺在床上,看著小傢夥那張酷似代炎彬的臉,一陣溫暖,但想著他現在病還沒好,又難免擔心。要是知道我回來面對“代炎彬”他一定會擔心的吧。
可我沒有别的辦法。
“代炎彬”跟他太像了,就算他回去怕也無法證明他們兩個誰是誰。我頭痛地撫住了額,馬上想到了另一件事。
代炎彬在這裡養病,我務必經常來看他,那麼總要有個藉口。而這個藉口,一定不能讓任何人懷疑。
晰晰睡熟了後,我出了門,直奔某夜總會,點了一名牛郎。我甩了一大把錢包養了他,把他安排在離代炎彬所住的醫院隔壁的小區裡。
我告訴他,老公出軌了,我空虛寂寞才會想到包養他,隻要他乖乖的,我會給他想要的東西。當然,在包養他之前,我就打聽清楚了,他家裡在有生病的母親還有一個上學的妹妹,壓力非常大。
而他,大學還沒畢業。
我給他的這些錢足夠他母親動手術妹妹上學,他對我心存感激,所以會聽我的話。但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是沒有告訴他實情。
他當真對我感激到五體投地,甚至笨拙地下廚想為我做碗麪吃。看著他端出來的那碗麪,我的眼睛脹了脹,最後拉住他,“我喜歡你,但從來沒有真正地出過軌,所以給我時間。”
“你也……給我時間。”顯然,他比我還放不開。我笑起來,傾身抱了抱他,他滿面通紅。
那晚,我沒有回去。其實,我們一個睡客房,一個睡主臥,誰都不礙著誰。我睡不著,瘋了似地想代炎彬。明明隻隔了一條街的距離,我卻不敢去看他,連電話都沒辦法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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