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想讓孩子失望,於是點頭,“我也相信爸比。”
“他人呢?為什麼還不出來?”
是啊,代炎彬,你為什麼還不出來。難道真的……不敢想下去,卻也隻能是唯一的解釋,否則,事情鬨成瞭如今這樣,他怎麼能巋然不動呢?
濃重的恐懼和慌亂侵擾著我,我用力甩掉了腦海裡可怕的念頭。
第二天,報紙上出現了江青梅對彭生的專訪。彭生這樣的混混,怕終其一生也沒有機會受到采訪,但這次不同,他是以代炎彬孩子的表舅身份參加專訪的。在專訪裡,他不失時機地為自己的飯店打了一回廣告,好在沒有說什麼過火的話,基本還是在維護我的。
我無心去過問這件事,心裡亂騰騰地一片,想的全是代炎彬的下落,和那個已經被代家人認可了的所謂“兒子”。
代家人認可這個孩子無非是想爭奪財產,他們認定代炎彬已經死了,甚至在媒體上都直言不諱,更是把屎盆子扣在我頭上,表示代炎彬的事一定跟我有關,隻有我知道他到底去了哪裡。
他們表示要徹查到底,並且要代表代炎彬和他的孩子守好寰宇集團。這跟赤果果的搶劫有什麼區别。這次扼腕的變成了代炎彬的舅舅舅媽,他們一個勁地後悔,為什麼自己沒想到這麼好的主意。
簡單比三國演義還亂的局面。
這混亂的局面成就了江青梅,她特别開劈了一個專欄,每天都在散播八卦消失,拜她所賜,我的名字幾乎家喻戶曉。當然,她也從一個籍籍無名的小記者變成了大記者。
因為她的扇風點火,局面越發的亂。我直懷疑,這個女人跟我有仇。
某日,我卻看到她跟彭生走在一起。果然臭味相投。看到我,他們並不緊張,彭生朝我擠眉弄眼了兩下離去,隻剩下她。
“一直想邀餘小姐做專訪,都沒有這個運氣。”她道。
彭生曾轉達過她的意思,我的確沒有同意,骨子裡,我討厭這種興風作浪的人,儘管這是她的工作。
“抱歉,我不喜歡。”我直接拒絕,“另外,我跟江小姐有仇嗎?您為什麼抓著我家裡的事不放?”
“當然沒有仇,我隻是個記者,有事情就要報導,不想餘小姐的家事大家都感興趣,所以難免多報導了些。如果餘小姐不同意參加專訪,我便隻能請肖小姐了。”
那位所謂的肖小姐,正是現在代家人承認的代炎彬的兒子的母親。
我冷冷地哼了一下,“如果江小姐覺得這樣合適的話,我沒有意見。”
我轉身要走。
江青梅的聲音從背後悠悠傳來,“餘小姐,我是真的想和您做朋友,也希望得到您的信任的,我說過,我是做記者的,能去的地方很多,或許哪天就幫到餘小姐了。”
“那等幫到了再說吧。”
江青梅果然請了肖小姐做專訪,肖小姐對著鏡頭毫不避諱地講述著跟代炎彬的交住,沒有所謂深厚感情,卻成就了露水鴛鴦。她對著鏡頭說,自己最後悔的事是不敢把有孩子的事告訴代炎彬,因為怕代炎彬因為看不起她而看不起孩子。
我隻能冷冷一笑。
儘管外頭狂瀾不斷,葉峰卻沒有讓人失望,公司的情況一天天好轉。吸取了教訓,每次我跟他見面都選在公司。他從來不就公事外的事情八卦,我來了就彙報公司的業務進展情況,說完了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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