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正國被關著,那麼代炎彬被誰帶走的呢?我想不通。楚風冷告訴我,蔣正國並沒有什麼固定的手下,需要什麼人都花錢臨時請,這也不存在什麼忠主的手下為了救他拿代炎彬威脅我們了。
代炎彬的失蹤成了一頭無頭案,卻偏偏一點痕跡都找不到。我報了警,動用了所有能動用的力量去尋找他。而蔣小漁因為沒有照顧好代炎彬,自責得差點去撞牆,我好不容易才勸住她,她抱著我就哭了起來,“都是我不好,怎麼好好的就把人給弄丟了呢?小朵姐,你想打我想罵我,想殺了我,都可以,我真沒臉見你了。”
我輕輕拍了拍她的背,“連楚風冷和警察都找不到他失蹤的痕跡,肯定有人有意為之,你不過一個小女孩,怎麼可能是他們的對手,怪不到你頭上。”
我的勸慰並不能緩解她心裡的內疚,唔唔哭了好久。直到我跟她說,洋洋回來了,還需要她照顧,她這才重新打起精神來。
“小朵姐,您放心,這次就算拚了老命我也要把洋洋給守好了。”
看著她信誓旦旦的樣子,我覺得欣慰,但想著代炎彬去向不明,又難受得要死。我最怕的是,有人會對他不利,把他怎麼樣,所以每一次警察局打來電話都心驚肉跳,有種就要死去的感覺。
好在,他們傳來的訊息都是某些屍體確認後並非代炎彬的。
代炎彬就這麼憑空消失了,找不到一絲一毫的蹤跡,雖然說沒有訊息才是最好的訊息,但我的神經在繃緊中一點一點趨向崩潰。
並非沒有找到屍體就等於沒有死,我更願意某個深夜聽到某種沙啞的聲音,告訴我拿多少錢去贖他。隻要他能回答,哪怕賠上一切都可以!
卻是,連這樣的電話都沒有。
白天黑夜,我都在忙著找他,公司裡的事情早就不管。助理打電話過來,告訴我,公司很亂,而股東們正在鬨,要更換管理人。
我同意了。
為了讓股東們安心,我親自去請了葉峰。這一舉動讓股東們略微舒服了一些,不再找我的麻煩。
然而,這並不代表就沒人找我的麻煩了。某天清晨,我家的大門被人團團圍住,那些前陣子消失了的所謂代炎彬的親戚們又出現了,這次氣勢洶洶,說是我把代炎彬弄沒的,目的就是藉著自己有一個兒子獨霸寰宇集團。
他們的想象力實在太豐富,我卻發現自己連辯解的話都找不到。是啊,小傢夥找到了,代炎彬卻莫名其妙地不見了,這個世界上太多為了財富而冷血無情殺死枕邊人的例子,他們又怎麼可能相信我是清白的?
“說,到底是把他殺了還是綁架了?”那些人不斷地逼著我。我低頭,看到懷裡的小傢夥睜著一雙懵懂的大眼,眼裡已經露出了懼意。
“媽媽,爸爸……怎麼了?”他問。
“你爸爸已經被眼前這個女人殺了!”上次鬨得最凶的代炎彬的舅父不客氣地道。我氣得眼睛都泛起了紅,狠狠瞪向這個男人,“給我閉嘴!”我不單恨他誣陷我,更恨他當著孩子的面說這種話!
“閉嘴?就許你做不許咱們說了?”他倒是有理得很。如果不是懷裡抱著小傢夥,我定然會衝出去給他幾巴掌。
小傢夥不再吭聲,不知道是不是給嚇到了。我最後隻能報了警,那些親戚們忿忿離去,卻紛紛表示不會善罷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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