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點頭,“可你也沒有對别的女人產生過感情。我想,或許是我們接觸得太少,你不太瞭解我,而且我也堅信,感情是可以培養的。”
“我們已經培養了三年。”我提醒她。
“可這三年來我們聚少離多啊,澤晰,你給我一個機會,讓我陪在你身邊,我相信,你一定會慢慢接受我的。”她握住了我的腕,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至少,你已經知道吻我了啊。”
吻她?
我吻她的原因是什麼,她到現在都不知道。
“我吻你並不是因為我愛你,而是我想試驗一下,自己對你的感情如何,但事實證明,我對你並沒有感情。”至少那個吻寡淡到我一碰到她的唇就想離開。
利用三年時間都沒有愛上一個人,再下去無非浪費時間,我並不希望她浪費時間在我身上。
傅瀾兒泫然欲滴,“我還以為……”
“所以,不要跟我結婚。”我提醒她。
她捂著臉,跑了出去。
第二天,我媽就給我打來了電話,說傅瀾兒生病了。
“她發高燒你不知道嗎?你好歹是她的未婚夫,不論多忙都要去看她的。”
母命難違,我隻能答應去看她,不過,話還是得說在前頭,“媽,我對傅瀾兒沒有感情,我已經跟她攤牌了。我可以去看她,但隻是以普通朋友的身份。”
“你個混蛋,竟然跟瀾兒分手,難怪瀾兒哭得那麼傷心!她哪裡不好了?啊?像你這麼冷血無趣的人,人家一跟就是三年從來沒有過半句怨言,你倒還拿橋了。要分手,也該她說啊。”
“我可以給她機會,讓她甩掉我。”這種機會,我不是沒有給過。其實這三年來,我明裡暗裡無數次告訴過她,我不愛她,她可以離開我。
“你……要氣死我嗎?啊呀,我的心臟啊,我的小心臟。”母親這麼一叫,立刻引來了父親。他接過手機就對我吼,“混小子,你想乾什麼我不管,但你若是氣著了你媽,我絕對不客氣!”
為了不氣著她老人家,我去了醫院。
才到醫院門口,正好碰到了個年輕人,穿得有些花裡胡哨,並不像好青年。他一看到我就跳了過來,“你就是代澤晰吧。”
“我是。”我冷眼看他。
“瀾兒跟了你三年,你說不要就不要,好大的膽子!我非廢了你不可!”說完,他取出一個玻璃瓶子就朝我砸了過來。我本能一閃,避開,瓶子碎在眼前,地板給燒得直冒煙。
看到此情,我愣了一下,完全沒想到這個年輕人會向我扔硫酸。
他看一瓶沒打中我,又扯出一瓶來朝我扔過來。我欲要再閃,卻眼前一暗,傅瀾兒從病房裡衝出來,直接抱住我的腰身對著那人大吼,“黃浴,你在乾什麼!”
在這種情況,我若避開,她勢必被燒到。於是我一個轉身將她往後頭壓,用臂抱住了她。
疼痛的感覺並沒有傳來,傳來的是另一道女人的低叫。我轉頭看去,不知什麼時候一個女人攔在我面前,那個瓶子打在她身上。
瓶子掉落,在她腳邊碎裂,硫酸雖然沒有直接落在她身上卻濺得老高,把她的衣服都燒著了,冒著難聞的氣味。
她在偏臉間我清了她的樣子,竟是方染雪。
吃飯能看到她,醫院也能看到她,她在跟蹤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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