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對弟弟和父母,我的確對誰都是如此。
即使這樣,仍有無數的女人對我趨之若鶩,利用各種方法爬上我的床。但,都被我丟了出去。於是,背後有人傳我是gay。是不是gay其實連我自己都不清楚,因為從小到大我都在忙碌中度過,照顧弟弟,在讓我熱血沸騰的商海裡度過,我真的沒有對哪個女人產生過感情,當然,也沒有對哪個男人產生過感情。
不過,這件事終究在二十四歲這年被打破。
有唯一一個女孩,我沒有把她從床上揪下來。
那晚,和往常一樣,參加一場應酬。坐在我周邊的都是比我大了不止一輪的中年男人,個個啤酒大肚,膘肥肚壯,說著場面話,不忘討好我。因為這是一個重要的項目,所以我才會出現,生意討論了時間並不長,半個小時後結束。當然,我跟往常一樣沒有給他們
我起身,撣撣衣角,要離開。
挨著門的大肚男人把我攔下,“代少這麼急著走做什麼?還有好戲沒有開始呢。”
所謂的好戲,我當然知道,無非是些風花雪月。與其浪費時間在這些事上,還不如回去多談幾個單子。我直接搖頭,“不必了。”
大肚男人終究沒敢強留,目送我離去。
回到酒店,我如往常一般脫衣去浴室。這些年我雖然忙於工作,卻並沒有忽視身體,常年的鍛鍊讓我有一副十分漂亮的身材,脫掉衣服就可以看到結實的腹肌。對於我的身材,一直是滿意的。
洗了個舒服澡,我準備通宵忙了個單子。已經習慣了工作,而且一般情況下我隻需要休息四個小時。當我走出來時,卻感覺到了異樣,平整鋪著的床上突然產生了變化,那裡拱起一點點。
拱起處在動,分明有人!
我的唇角勾起,滿滿的諷刺,那些人到底沒有忘記我,還給我送來了好東西。著實是送來的女人太多了,我早就習慣。跟往常一樣,我走過去,連同床單把那女人給拎了起來,無情地甩在了地板上。
“啊。”一聲女人的輕叫響起,片刻,被子一陣亂動,一張臉露了出來。那是怎樣的一張臉,大概十八九歲的女孩吧,大眼裡閃爍出未經世事的清純,水汪汪的竟能照出人的影子來。
她沒有像别的女人般全身脫光光,而是穿著整齊,頭上紮著馬尾,清純水嫩得能捏出水來。她望著我,“你怎麼那麼粗魯啊。”
那時,我的臉早已冷到了極致。一般情況下,女人們是不敢亂說話的。這女人倒是大膽啊。
她從被子裡鑽出來,竟是一身的校服短裙。
製服誘惑。
我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這個詞,這些男人換了玩法,竟然摒棄了之前的直白,送光果的女人給我,改送穿製服的女人了?
這女人雖然長相清純,但胸前卻是有料,目視至少C杯。我忍不住想,大概是特意半扮成這樣吧,或許她早就不止十八九歲了。
“滾。”我送了她這個字。
女孩瞪了我片刻,真的轉身,走向門口。我驚訝地微微揚了眉,一般情況下不該死纏爛打嗎?女孩打開門後隻邁出一步,又呯地關了門,立馬雙手合十,十分可憐地對向我,“求求你,行行好,讓我在這裡再呆一會兒好嗎?”
她沒有注意到還是有意為之,胸前蹦開了一顆釦子,我可以從那裡看到她雪白的圓形。衣服顯小,那兩團幾乎蹦出來。
,content_num-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