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陌生的號碼適時打了進來。
我莫名地一陣心驚肉跳,卻還是接下,“然然,任若盈死了的事你應該知道了吧。被人輪J後從高樓上直接推下來,死相不一般呢。這跟你當時的情形還是驚人地相似。”
他不用再點明我已經知道他的意思,他在指是代炎彬做的這一切。
我覺得呼吸急促,幾乎沒辦法說話。
“他就是這樣的,對於任何有過小小忤逆餘朵的人都這麼殘忍。任若盈的經曆絕對是你的翻版。”
掛斷電話,我突然一陣反胃,一個勁地乾嘔。這把蔣小漁給嚇壞了,忙跑過來扶我,“是不是有了?”
“沒……”我和代炎彬到現在都沒有發展到那一步,怎麼可能有了呢?吐了好久,卻什麼也沒有吐出來,我最後打了代炎彬的電話。
“任若盈死了,你怎麼看待這件事。”
“朵朵,我每天有處理不完的公務,沒有時間關注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這件事,你不如去問問秦坊,他或許能說出更多。哦,對了,不許去找秦坊!”
他表現得這樣輕淡,漠不關心。
是因為事不關己,還是正如程楓所說,除了餘朵認都不能入他的眼,對於一個傷害過“餘朵”的人,他沒有任何感情呢?
任若盈的事情最終不了了之,警方給出的訊息是,她被一群混混勒索最後強J殺人。案子沒有告破,是誰乾了這事的也沒有結果,任若盈家裡沒有什麼有能力的人,丈夫秦坊對她也冷若冰霜,圈子裡認定最是沒有希望的一對,自然沒有人給她出頭。
程楓卻通過郵箱給我發來一段視頻,視頻裡,任若盈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表示再也不會做對不起我的事,嘴裡不斷地吐著:“求求你,代先生,代先生……”
最初看到這段視頻,我的血水一陣泛冷,但轉而一想,程楓給的這段視頻無從證明其真實性,所以並不完全可信。
我試著給他發簡訊,問他到底想我怎麼做。
“殺了他。”程楓很快給了回覆。
“我記得,你最初要的隻是他的痛苦。”程楓的轉變讓我驚訝。
“他的能力太強大,我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但你離他是近,他又把你當成餘朵,殺他最有機會。然然,我們不能讓更多的悲劇上演,但他隻要活著,就會有人受到同樣的傷害,你這算是為民除害。”
“我想想。”我並沒有給他確定的答案。
“然然,不要被他的表象所欺騙。”
程楓到最後都沒有忘記給我洗腦。
我還是找了秦坊。
“有人說任若盈的死跟代炎彬有關,你相信嗎?”
“誰這麼無聊?”
我看著他,“不會是因為你恨任若盈,所以不想替她說話吧。”
秦坊扯唇冷笑了起來,“我的確恨她,但還沒有到事非不分的那一步。我不相信警方所說的僅僅因為勒索就發生了這種事,也正在調查,相信很快會有結果的。”
“為什麼要幫她做這些?你那麼厭惡她,應該巴不得她去死才是。”
“厭惡歸厭惡,但該有的真相還是要有。”
這一刻,我對秦坊無比敬佩。如果是我,絕對做不到這麼大度。
“你對代炎彬是怎麼看的?他好像曾經找過任若盈的麻煩,你不懷疑他嗎?”
秦坊冷笑了起來,“無論懷疑誰都不需要去懷疑他,餘朵,你真以為你重要到那種地步嗎?代炎彬可以為了你為難任若盈但還沒有傻到拿自己現在的地位和名譽去做賭注的地步。更何況,殺人泄氣,是幼稚之人的行徑,你覺得他是那種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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