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是整的,整的,絕對整的!”背後的任若盈受不住了,一個勁地搖頭。她走過來拉開秦坊,指上了我,“你看清楚,她雖然和餘朵像,但她這打扮分明就是個大學畢業生的樣子。餘朵多大了,怎麼可能有這麼幼稚的打扮?還有,她的眼神也不一樣,就算再怎麼整,內在的東西是沒辦法改變的啊,秦坊,你看仔細了,她不是餘朵,是整出來的。”
我的耳朵被任若盈震得發痛,擰了擰眉頭。
“閉嘴!”秦坊又低吼起來,“沒看到小朵很不舒服嗎?”他竟然能從我細微的變化看出我的心情,這次,輪到我震驚。
任若盈像是被人下了定形藥,一下子定在那裡,隻有那雙睜大的顯示關震驚和不敢置信的眼分外明顯。
“你……秦坊,你從來沒有這麼關心過我,你對這個同樣整容的女人……”
“是不是整容不由你來評判,現在,馬上,從我眼前消失!”秦坊不客氣地釋出命令。
任若盈頓時眼淚汪汪,最後捂著臉跑出去。
世界,總算安靜了。
“臉傷了,我帶你去包紮一下。”秦坊走過來,拉住我的手。我掙開,“不用了。”他對我的突然轉變和過分親昵讓我不舒服,我們還不能算認識啊。
看我這樣,秦坊苦笑起來,“小朵,我們什麼關係?為什麼要這麼生疏?”
“我們關係很好嗎?”我看著這個男人。
他的臉上閃現出微微受傷的表情,最後點頭,“是的,很好,你曾做過我的助理,是在我最困難的時候一直陪在我身邊的人。還有,在你離開代炎彬的那幾年,我也一直陪在你身邊,如果不是代炎彬找到了你,我們可能……會結婚。對了,晰晰出生時,手術同意書上是我簽的名。”
這麼看來,我跟他的確很熟了。
“那麼我和你呢?”我轉頭去看蘇雨。
蘇雨臉上顯露了尷尬,“我們最開始的時候並沒有那麼和諧,嗯,因為中間一些事情,但後來,我們的關係很好,是因為你我才決定走出來,尋找自己的生活。”她說這話時,臉上顯耀著一切已經持淡的平靜。
而我分明看到秦坊的表情變得不一樣,彷彿她說這話是在打他的臉。
“有時間可以聽聽你們說以前的事情,越詳細越好。”我道。
這次,他們兩個一起點頭,“隨時都可以。”
“呀,小朵姐,你的臉。”蔣小漁此時才出來,看到我臉上的痕,嚇得臉都白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我隻離開了這麼一會兒小朵姐就……”
“抱歉。”道歉的是秦坊,他已經拉起了我,“我現在就帶你去醫院。”
我想要拒絕,他卻已經把我拉了出去,並把我按在自己的跑車上。片刻,他發動了車子。
其實並不是什麼大傷,但他還是帶我去看了專家號,對於他的小提大作,我顯得十分無力。醫生給開了點消炎藥,塗了點紅藥水,囑咐不要碰水不要吃辛辣,就把我們打發了出來。
“我說了,沒什麼事。”我捂了捂臉,現在還覺得有些痛,火辣辣的。任若盈的指甲可真厲害。
他卻突然將我抱住,“小朵,你回來了嗎?你真的回來了嗎?”他的聲音明顯帶著哽咽。我本來極不舒服地要推開他的,最終還是忍住了,主要是被他的情緒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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