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沒有!”她跳過來,伸手就往我臉上抓,要把我的臉抓掉一般。我沒有躲開,臉生生被她抓出幾條痕來。秦坊隻是冷眼看著,這個男人,剛剛還對我還是一副激動到要死的樣子,轉眼就變成了這樣。
不過在女人要抓第二次的時候,他一把將其扯開,“夠了任若盈,你在讓她整回去的時候是不是要考慮一下自己的臉也是整的?”
原來這女人叫任若盈。
“那不一樣,不一樣的!”任若盈緊張起來放開了我,忙著去向秦坊解釋,“這麼多年來,我的心你是懂的啊,我對你的感情,而且我已經習慣了這張臉,你不是也已經習慣了嗎?”
她抱著秦坊不肯放,眼淚橫流,好像她才是受害者似的。我捂著被劃的臉,很是無語。
“要鬨,是不是該回家關起門來鬨。”一道不太友善的聲音響走,門外,又來了一個人。是個女人。
那女人身材纖細美好,身上穿著工作服,顯得有些嚴謹。
她冷冷的聲音顯示了對二人的不喜,秦坊隻微微僵了一下,任若盈卻有種如臨大敵的感覺,跳起來將秦坊整個兒往自己身後擋,“蘇雨,你來做什麼?我和秦坊已經結婚了!”
“你以為我是來跟你搶男人的嗎?”蘇雨是個極有氣場的女人,說話時底氣十足,一副站在高處不把任何人看在眼裡的女王氣勢,“抱歉,我沒有這個興致。”
她甚至連看都不看秦坊一眼,直接走向我,“你是餘朵嗎?”
“怎麼可能!你别想騙我!”我還沒回答,任若盈就神經質地拉住了蘇雨,一副不相信的樣子,“别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心裡一直藏著秦坊,我和他結婚並沒有讓你死心,這一年來你肯定都在想怎麼把他搶回來。”
“我有那麼無聊嗎?”她輕飄飄地反問,既而推開了任若盈,“任若盈,並不是每個人都像你那樣,會為一個不可能對你動心的人把自己的人生都搭進去。你看你現在,跟瘋子有什麼區别!”
“你……别以為你沒瘋過,你沒瘋過又怎麼會偷秦坊精子獨自孕育他的孩子!”
這是怎樣的一場亂!
我看到秦坊變了臉色,“夠了,閉嘴!”
“秦坊,你……你在幫她說話嗎?”任若盈抖了起來,不敢置信的樣子。
“我的孩子,跟秦坊一點關係都沒有,任小姐,請收回你的話,否則我會讓我的律師告你的。”蘇雨清亮的聲音傳出來,不帶一絲感情。
這次,變臉色的依然是秦坊。他的手背狠狠繃起來,妖孽般的臉也有如被人打過一般的蒼白。
“抱歉,讓你看笑話了。”蘇雨對我道。
我搖頭,“沒事,感覺像在看電視劇。”說完,我就後悔了,當事人此時應該各種糾結各種痛,我竟然說出這種沒心沒肺的話來。
蘇雨卻笑了起來,“餘朵,你變了,以前的你可不會說這樣的話。”
“所以,我跟以前的餘朵很不相同是不是?”並不是我不想承認自己是餘朵,隻是想確定自己到底是誰?
她走過來,握住我的手,“我聽小漁說了,你和晰晰做了親子鑒定,錯不了的。”
“所以,你是餘朵?”衝過來的,是秦坊。他一改剛剛對我的不屑,此時再次變回了初進來時的那副驚喜與震動的樣子。他用力扳著我的肩,幾乎把我的手臂捏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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