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陽這才哼哼著點頭,“纖雅,看清楚了,隻要我在,你就沒辦法耍小手段。”
他昨天和代炎彬生那麼的氣,今天卻還會來查我的藥,足以見得他對代炎彬的感情。我點了點頭,“我不會耍小手段的。”
程楓說了,要代炎彬的命不足以泄恨,隻有讓他一無所有,償償我們受過的那些苦,才是真正的報仇。韓陽,怎麼能理解我們的心思?
“最好沒有!”他帶著兩個白大褂離去。
屋裡,再次安靜下來。
日子就這麼過了下去,一天又一天,在照顧代炎彬上,我還是十分儘心儘力的,所以十天後,他的傷口結痂又脫落,已經基本恢複。但他依然帶著我,一起上班下班,從來沒有分開過。
他很忙,每天吃藥換藥都要我到處去找,而傷口恢複後更加難以找到他的身影。但不論多忙,他都會體貼地發個資訊問我人在哪裡,有沒有吃飯,十分體貼。我雖然極少露臉,但公司裡還是有很多人知道我的存在,知道自己的老闆終於走出了老闆娘離世的陰霾,身邊有了個女人。
當然,沒有人敢來打探我。
代炎彬的傷已經好了,似乎我已經沒有了留下來的必要,我為自己的後路感到擔憂。此時,程楓打來電話,告訴我,留在公司裡做他的貼身秘書。
我嘗試著把這個跟他說了,沒想到他竟爽快地答應了。
他把我安排在他的貼身秘書那兒學習。
張秘書是個四十多歲的女人,為人成熟穩重,卻對我的調動頗有微辭,雖然沒有直接對我說但我還是聽到了她和代炎彬的對話。
“我能理解代總對纖小姐的喜愛,但喜愛歸喜愛,不能和工作混為一談的。您這樣把她空降過來,别的人會怎麼想?還有,她可信嗎?”
想必,也隻有她敢對代炎彬說這樣的話。
“這是我的安排,你去做就可以了。”代炎彬用乾脆果斷回絕了張秘書。
張秘書沒有再說什麼,應了聲是。
她走回來時,沒有給我好臉色看,“想必你已經聽到了我和代總的話,不是我看不起你,實在是能站在這個位置上的人除了學曆外更要在公司裡有所貢獻,至少要讓所有人信任。可據我所知,纖小姐在韓先生那兒就存著問題,我不得不謹慎。”
我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
“纖小姐,您最好是真心呆在代總身邊的。”她提醒著。
接下來的日子裡,我開始正式跟她學習。她是一個要求極嚴的人,但我也不是那種無用之輩,更何況在程楓那兒我就經受過嚴格的訓練,根本不怕高強度的工作,所以進步很快,連張秘書都改變了對我的態度,終於給了我好臉色看。
她開始把更重要的工作給我做,有時還會讓我獨擋一面。我很享受這份工作。而和代炎彬,雖然同在一屋簷下卻見面極少,他真的很忙。不過,再忙他都會讓司機送我回家,而且隻要有可能都會回家睡覺。
無數次在夢裡,我都感覺有人輕輕拂過我的髮絲,唇落在我的唇畔,我不知道是不是他。
程楓的電話再次打來。
“聽說你在那兒工作得很順利,果然沒有讓我失望。最近有一個大項目,你應該聽說了吧,代炎彬勢在必得,項目明天就要參加競標了。你去把他們的競標價格找出來,發到這個手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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