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叭!
一巴掌,直接拍在了我臉上。她還和當年一樣,一言不和就打人。我的臉色在變,狠狠地揪住了她的腕。她的臉上顯露了痛苦之色,卻倔強地沒有吭聲,彷彿就算我把她的手揪斷也不會求饒。
我還真想看她能撐到什麼時候,於是繼續加力……
那一刻的我估計陰鬱得像個閻王,以至於路過的工作人員都不敢靠近,遠遠離去。
我聽到了骨錯的聲音,她的臉龐泛起了紫青色,卻硬是咬牙沒有吭一聲。我放開了她。
她踉蹌退步,氣喘籲籲,長髮掩住了半邊臉,但我還是看到有眼淚打在了地板上。她轉身跑了出去。
不知道為什麼,我竟開始惦記她的手傷,以至於致詞時都顯得心不在焉。
作為重要角色的她也上了台,跟我隔了幾個人,我看到她的臉色依然不是很好,但明顯加了濃妝,大概想掩飾那份蒼白。我朝她的手看去,她的手落在袖下,什麼都看不見。
晚宴開始的時候,我看到跟她一起來的那個男人扶著她匆匆離去。
莫名心煩,整個宴會過程我都繃了一張臉。傅瀾兒不知道我發生了什麼事,顯得倍加小心,我索性找了個藉口進了休息室。
裡頭,沒有人,分外安靜。越是安靜越是讓我忍不住想起剛才……那個吻。坦白說,如果不是在那樣的場合,我可能會更進一步。方染雪總會輕易勾起我對女性的渴望,那般強烈,我甚至想把她糅進骨頭裡去愛。
難不成是我禁慾太久,亦或是這個年齡已經到了需要女人的時候?
“澤晰。”
軟軟的語音傳來,傅瀾兒立在門口。似乎隻是為了印證這一點,我把她扯過去壓在沙發上狠狠地吻了起來。她睜著一雙震驚的眼睛看著我,定是被嚇壞了。而我,卻找不到那種感覺。
我推開了她,起身往外就走,背後響起她怯怯的呼聲,我卻懶得搭理。
我去了尚。
楚江洋也在。這些年裡,他一直在遊戲人間,轉眼三十來歲的人了,身邊女人不斷卻從來沒有定下過。他和我是完全不同的類型,竟想不到,還能做這麼多年的朋友。
“今晚不是你未婚妻的公司開張嗎?怎麼有時間跑來這裡玩?”他懶懶地問,手裡把玩著玻璃杯。
我拾起桌上的杯子給自己倒了酒,猛灌了一杯。
“你有沒有過隻想睡一個人的想法?”我問。
他將一口酒吐了出來:“what?隻睡一個人,放著整片森林不要吊死在一棵樹上,我傻了我啊。咦,不對,你代澤晰不是男女都不沾嗎?怎麼今天突然……是不是找到心動的女人了?”
“方染雪回來了。”我道。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對她是有感覺的。”
他說得沒錯。
“你們……幾年前都到了哪一步?”他試著問。
我揉起了眉頭,“見面第一次就把她給睡了。”
他看鬼般看著我,“你真上過她?”
“那還能有假?”還是用強的。
“既然喜歡,就留在身邊唄。”楚江洋解決事情的方式永遠直接果斷。有時,我都覺得佩服他,並不是每個人都這麼撒脫的。
“你知道,我和她以及澤冉之間的事,我不可能……”
那是一道過不去的坎。
“又不是要娶她,不過玩玩而已,澤冉怎麼會知道?再者說了,澤冉已經長大了,說不定早就把這段戀情給忘了,你還計較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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