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每次上街看到漂亮的小女生,他都要多看幾眼,最終,不知情的阿姨們以為這小帥哥看上了自己的女兒,紅著臉恨不能馬上定場娃娃親。沒辦法,小傢夥越長越像代炎彬,那張小臉自帶光彩,不引人注意都不行。
老二的名字是代炎彬親自取的,叫代澤冉。
澤冉開口說話的時間很早,七個多月的時候就突然冒出詞語來,而他說的第一個詞竟是“哥哥”。這個詞的發音特别清晰,以至於我們當時震驚不已,視為神事。
而小傢夥剛剛學會爬,他慢慢地爬到代澤晰面前,伸出自己胖乎乎的小手,朝他咧開了嘴。這麼小的傢夥就知道討好人了。
最後,代澤晰自然是接受了他,也接受了自己屁股後面跟著一個流鼻涕穿開襠褲的小傢夥的事實。於是,從那一天起,别人溜貓溜狗,他溜弟弟。整個附近都的人都知道,代家人個小帥哥特别會帶弟弟。
因為從小照顧弟弟的緣故,代澤晰顯得老成穩重,為之後他的成就打定了堅實的基礎,也對他後來的感情產生了影響。當然,這是後話。
自從代澤晰會照顧弟弟後,代炎彬便帶著我四處旅遊,先是在國內,而後是國外,幾周幾個月不回家是常有的事。不要以為我們是不負責任的家長,實在是代澤晰的細心程度比我和代炎彬都要有過之而無不及,而代澤冉似乎也特别喜歡黏著這個哥哥,有代澤晰根本就不要我們。
當然,就算再怎麼在外面玩,我們都不忘遙控家裡的情況,隨時注意著家裡的情況。不過,我們似乎有些自做多情,因為人家兄弟倆根本就一點兒事都沒有,樂得自在。
好吧,我和代炎彬隻能繼續旅遊,看遍世界風景也儘情享受人生。
代澤晰自述。
六七歲,是什麼樣的年紀,應該還窩在父母懷裡撒嬌調皮吧。可那時的我已經開始帶弟弟,負責了他的飲食起居。
十五歲,又是一個什麼樣的概念。處於叛逆期,上著高中,談著早戀,被老師們逼著在題海裡徜徉,時常一個星期隻能回一次家,還要忍受著父母在飯桌上無儘的嘮叨。
而我的十五歲,早就開始接手父親的寰宇集團。除了每月一次父親跟高層的視頻會議,日常幾乎全由我在做主。至於高中課程,那幾乎變成了我的業餘,有時間的時候才會去摸摸書。
小我七歲的弟弟代澤冉已經上小學,除了管理公司,我還要負責他的學習和生活。很多人都說我老成,在這種情況下,怎麼可能不老成?
好在,公司裡的員工多數是父親的老部下,他們沒有輕視我,而是儘可能地幫我,代澤冉雖然調皮了些,但肯聽我的話,一路走來也算順順利利。
二十歲那年,我全面接手了公司,父親連那一月一次的高層會議都省了。二十四歲,我把寰宇集團推向了一個新的高度,公司擴張了一倍不止,而此時的我也從劍橋大學的經濟專業畢業。
有很多人叫我神童。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神童,但在學習和工作上確實沒有費多少勁,而且我喜歡生意場上的爭鬥,喜歡把自己置身於這場沒有子彈的戰爭中,然後看著對手是如何倒下去的。
那種快感,無法言喻。
很多人對我的評價是:比我的父親有過之而無不及,冷血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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