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餘朵越來越沒有安全感,即使這樣,她也不曾找我鬨過。她一直默默支援著我,無論我做什麼,隻是那一張小臉越來越蒼白,狀態越來越差,人越來越瘦。我看在眼裡急在心裡,恨不能把她護在懷裡嗬護。
然而,連這個都做不到。蘇沫對我纏得極緊。
我們像是走到了一個死路口,看不到前路。
雖然一切都很棘手,但我並不認為我們的感情會受到影響,一心讓她等著我把蘇沫的事情解決。
然而,這一次她又離開了。
我並不知道她經曆了什麼,當她離開的訊息傳到我的耳裡時,我感覺到的隻有前所未有的無力。我在心裡責怪她,這麼輕易地放棄我們的感情,又無法對她放手。當時,我並不知道她承受了怎樣的壓力,這些壓力都來自於瘋狂掉了的蘇沫的。
蘇沫拿自己的命和我的良心逼她,而她在這個時候發現自己懷孕。這些事,我都是很久很久以後才知道的。
我無從去怪她,因為愛一個人太深,往會失去判斷能力。而她又清楚蘇沫對我的恩情,清楚我不是一個不負責人的。我知道,她怕逼死我。
當然,這些都是之後才知道的。
餘朵不走,我或許還會跟蘇沫拖一段時間,選擇對誰都不會產生傷害的方式讓她認清事實。但她走了,傾刻間我的理智也隨之離開,什麼蘇沫,什麼責任,什麼良心,我統統不管了。
那段時間的我根本不像我自己,陌生得不僅一直跟在我身邊的蔣正國不認識,連我自己都快不認識自己了。我不斷地尋找她,恨不能掘地三尺把她挖出來。
我想儘了所有能想的辦法,她卻憑空消失了一般,再也沒有了影子。那段時間,我不僅沒有再管蘇沫,也沒有管公司,沒日沒夜不停不歇,隻想找到她。隻想問她一句,你就對我這麼沒有信心嗎?
終究沒能找到,而此時的我早就生病,更因為一場車禍住進了醫院。昏迷了數個日夜,蔣正國告訴我,我差點就死掉了。但即使在昏迷中,我依然沒有忘掉餘朵,呼叫著她的名字。
等我醒來時,蔣正國告訴我,公司出現了危機。雖然我沒有管公司,但也不至於出現危機吧。蔣正國說,我們的流動資金被人轉走了,公司現在資金週轉不靈,早就趨於破產的邊緣。
能轉走資金的……
我不敢想,也不願意去想。
蔣正國還是告訴了我事實:經查實,轉走資金的人是餘朵。她把資金轉到了一個瑞士戶頭。
我依然不肯相信,因為在我的記憶中,她永遠是一個仗義而正直的女人,怎麼可能轉走財產?可蔣正國把所有資訊都擺在我面前時,我不得不承認。
蔣正國建議我報警處理,我沒有這麼做。
公司本就是為她而開的,那些錢也算是她的,她要轉走……就轉走吧。但我始終不明白,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蔣正國說,餘朵從來就沒有真心愛過我。但凡有一點愛,就會對我不離不棄,真的沒有一點愛嗎?我疑惑了許久,但她不再出現在我的世界裡卻是真的。
而且,同時消失的還有另一個人,秦坊。他好久都沒有在熒屏上出現,而且消失的時間和餘朵的差不多。
不久之後,這件事果然得到印證,蔣正國給了我一些照片。照片裡,秦坊和餘朵……他們做了隻有無妻才能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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