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禍?
我莫名地想起了程楓。
這種事,他不是沒有乾過。
“給我做個新的形象吧。”他突然握住了我的手,“這個形象用得太久了,突然覺得膩了。”
他的形象挺好的,因為長得好看,怎樣都好看。
“像你這樣的大明星,不是應該有專門的形象設計師嗎?”我問,想要抽出自己的手來。他卻沒在鬆開,“不知道為什麼,我始終覺得你是最懂我的,做出來的形象最能深入人心。”
我震驚了一下。
“餘朵,你還在恨我嗎?恨我生病時的蠻橫無禮?”
這些事,我根本想不起來,無從去恨他。
“我們還是朋友。”我道。
他臉上顯露一片歡喜,“餘朵……”
“代總,您先别進去!”外頭,響起了蔣小漁的聲音。我和秦坊齊齊回神,門已經被人推開,代炎彬和蔣小漁出現在門口。
代炎彬在看到秦坊時,臉沉了下去,“這就是你不讓我進來的理由?”
蔣小漁窘得臉上一片發僵。
我迅速將手從秦坊掌中抽出,“其實我們……”
代炎彬走過來,將我的手牽住往外就走。我跟得踉踉蹌蹌,卻不忘解釋,“我和秦坊沒什麼的……”
“沒什麼要個人守在門口?專門守著我吧。”他的聲音冷冷的,醋味十足。我覺得很委屈,“我根本沒叫人守在門口。”
“那麼蔣小漁算什麼?”
他這麼一提,我也覺得奇怪,我和秦坊光明正大,蔣小漁為什麼要拉著代炎彬?
“沒話可說了?”他擰著唇反問。
我扁了扁嘴,委屈卻連伸冤的地方都沒有,隻能道,“不管你信與不信,我和秦坊真的沒什麼。我什麼都想不起來,又不是很喜歡跟不熟的人來往,你覺得我們之間能有什麼?”
“不熟還能把手握在一起?”代炎彬的臉色微微鬆了一些,但還是沒有完全釋懷。關於握手這件事,我的確有口難辨,隻能重複,“我真跟他沒關係,不信你當面和他對證去。”
“對證?”代炎彬哼了兩哼,“我跟他對證,找虐不是?秦坊這混小子,估計沒有事了會說成有事,我會被氣死的。”
“不過,你真的覺得跟他不熟?”
“我跟他才見過幾次面,怎麼能叫熟?他是我的客人,說要做形象,我哪裡能拒絕?”想到做形象,我這才想起,被代炎彬這麼拉了出來,我還沒有給他做呢。
代炎彬臉上終於顯露了滿意,既而掏出紙巾來在我的手上極力地搓著,是秦坊拉過的那隻手。他搓得挺用勁的,我的手都搓紅了。我隻能低聲呼痛,代炎彬白了我一眼,“知道痛還跟他牽?下次再敢牽,我把手給剁了!”
未免也太血腥了。我卻隻能巴巴地點頭,“不會了。”他這才丟掉紙巾,卻用自己的掌又反反覆覆地抹著,似要把秦坊的氣息全都抹掉。
這個男人。
我發現,代炎彬橫蠻起來也是相當可怕的。
為了這件事,代炎彬把我關在家裡三天,當然,他自己也沒有上班,全天候陪著我。為此,我又是氣堵又是自責,因為知道他有大把的工作要做。
他把事情都搬到了家裡,隻讓張秘書一天幾趟地給自己往返送資料。看著張秘書一個女人家每次都送得滿身是汗,我內疚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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