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面的話讓我略略不快,隱隱覺得他在暗示什麼,但後面的話又讓我平了下來。誠如他所說,代炎彬那樣身份的人是不太可能因為我臉上的一道痕而去要了任若盈的命的,那樣做未免幼稚。
“沒有懷疑的對像嗎?”
他搖頭。
“任若盈雖然令人討厭,但在圈子裡並沒有得罪過人,如果硬要排名論誰最想殺她,怕隻有我了。”
這件事,最終什麼結果也沒有,但秦坊要為任若盈尋找真凶的事還是在娛樂版快引起了轟動,為他博得了不少好名聲。有時我難夠懷疑,他這麼做是否就是因為想要得到這樣的效果,最終還是有目的的。
我知道自己想得太多,但對於這個記不起來的人,我沒辦法給予公正的評判。在經曆過程楓之後,我對誰都抱著一種懷疑的態度。
時間一天天過下去,我也曾嘗試著試探代炎彬,問他對於任若盈之死的態度。他依然顯得極為冷漠,彷彿跟自己無關一般。程楓也沒有再來找我,不知道是因為代炎彬找得太緊,還是想給我思索的空間。
日子,再次變得寧靜。
代炎彬決定帶我四處走走,代澤晰也被允許同行。小傢夥開心不已,蹦蹦跳跳著去準備旅行的東西。對於這次旅行,我也是有些期待的,這終究是我們重逢後的第一次集體活動。
代澤晰的存在讓我越來越有了身為母親的感覺,一家人出行,想想都覺得有趣。我收拾完東西,下樓時,正好看到一個男的在家裡。他跪在代炎彬面前,可憐巴巴的,似乎在祈求什麼。
看著那人聲淚俱下的樣子,我免不得同情他,卻也沒有打擾到二人。
“代先生,我實在沒辦法了才這樣的,求求您,放我一馬吧。”他拉上了代炎彬的褲角,眼淚都要流出來了。代炎彬卻隻是嫌棄地抬高了腳,抽出自己的褲管,“在決定那麼做之間就應該想到後果,我不是救世主,不可能救你。”
“可我……真的是……代先生,我知道錯了,求求您高抬貴手。”
代炎彬起身,“送客!”
那人還想追過來,已經被代炎彬的人攔下。
他抬首,看到我,臉上的冷漠迅速消散,“都準備好了?”
“嗯。”我忍不住去追隨那個男人的影子,“那人怎麼了?看起來怪可憐的。”
“做了一些不該做的事,最終弄得自己要破產了。”他輕描淡寫。
我沒有再往深裡問,也轉頭就把這件事忘卻。
隻是沒想到,當第二天我拎著行李準備和代炎彬去會合時,那人突然衝出來,一把就把我的脖子給掐住。這人的速度太快,所有人都來不及防備,而我已經被他拉得東倒西歪,差點跌倒。
“叫代炎彬出來!叫他馬上放過我!”他吼叫著,一把冰冷的刀子落在了我的頸部。我嚇得兩腿發軟,根本發不了聲,司機和傭人們隻能乾巴巴地看著,誰都不敢上前。
“快啊,叫代炎彬!”
他還在吼,刀示威似地往我的肉裡割。
司機這才急急忙忙去給代炎彬打電話。
片刻,司機把聲音放成了擴音遞向那人,“代總要跟你說話。”
“代炎彬,馬上放了我,並給我一千萬,否則我就殺了這個女人!”男人叫囂著,一反昨晚可憐巴巴的樣子。他有意掐我一把,我低聲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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