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睡了多久?”
“您從昨天下午三點鐘一直睡到現在。”傭人道。我抬頭去看錶,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四點了,我竟然睡了差不多二十四個小時!
“他去了哪裡?”我本能覺得,他的離開跟那份我從代炎彬保險櫃裡拿出來的東西有關。
“這個,不知道。”傭人無奈地搖頭。
我在屋子裡踱起步來。
仇是要報的,但是我和他之間有太多的事情沒有說清楚,沒有弄清楚之前怎麼可以去報仇?
我轉身往外走。
“於小姐,程先生交待過了,從今天起,您必須呆在家裡。”
我氣得想打人,卻也知道傭人隻是聽命行事,於是去打程楓的電話。那頭,始終無人接近,我氣得差點將電話摔碎!
用力抓一把頭髮,我努力想自己平靜下來,卻怎麼也平靜不下來。我不知道那份檔案裡有什麼東西,更不知道程楓拿著它去達到什麼目的。如果代炎彬是我的仇人倒好,就算得到懲罰也罪有應得,如果不是……
這個念頭一起,連我自己都嚇了一跳,我怎麼可能有這樣的想法!而隨著這個想法而來的是,不久之前我曾看過的一部美劇,裡頭有這樣一個情節:某個頂級心理學家把本不屬於當事人的記憶強行植入到了他的大腦中,使得他做出了不可思議的事來。
那時以為不過是電視情節,此時卻嚇出了一身冷汗。我跑回屋打開電腦,開始瘋狂地搜尋有關萬醫生的資訊,然而,什麼也沒有找到。我找得精疲力竭,最後在角落裡看到一小行不起眼的文字,說是某個心理醫生因為違反職業道德而被開除。
至於那名醫生後來去了哪裡,完全沒有提及。不過,並不姓萬。但我還是忍不住多看幾眼,忍不住猜測他和萬醫生的關係。我知道,若是萬醫生真有那麼大的本事,能把虛假的記憶植入人的大腦,那麼他必定極其了不起,絕對是響噹噹的大人物。
所以,不可能查不到他的訊息。
我還在試著通過别的方式尋找萬醫生的情況時,突然跳出一則新聞,裡頭亮晃晃的文字寫著寰宇集團的股票大跳水,情況危機。我的手一僵,再也沒有力氣點開,卻已經有些明白,這必定跟我帶出來的那份檔案有關。
到底怎樣的檔案,才會使得一直以來形勢大好的寰宇股票發生這種事?
一陣劇烈的腹痛突然傳來。我起先以為自己吃錯了東西,可是馬上想到,醒來後我連口水都沒有喝過。腹痛感越來越強烈,我不得不打電話給了樓下的傭人。是傭人們把我送進醫院的。
醫生掀開我的衣服,給我做著檢查,“你以前是剖腹產的?”
“什麼?”我被他問愣了,臉馬上窘得通紅,“你是個庸醫吧,沒看到我的資訊上寫著才二十歲嗎?”
“二十歲就不能生孩子了?”那醫生是個五十歲上下的女人,她推著眼鏡一臉的篤定,“就是是剖腹部留下的,你們小姑娘就知道亂來,生完孩子還想瞞著不成?”
可我分明沒有!
“說吧,那個孩子是丟了還是送人了?”
我氣得推開了她,“我是來看腹痛的,不會看就退一邊去。”我不想跟這個瘋醫生多說話,起床就要去找别的醫生。
醫生也生氣了,“我跟你說,你的腹痛跟你之前做過剖腹產有一定的關係,不管你找哪個醫生,你剖過腹生過孩子這件事是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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