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佳人隻是擺著看的啊。
隻是,柳姐並不知道,那一刀是我的傑作。如果知道,想必不會對我這麼客氣了。我艱難地應對著她的話,不敢插一個字。
在房裡呆了一小會兒,我才想到要和美女護士交接。我去找她時,她青著一張臉不情願地把注意事項和要做的事說人我聽。我無數次注意到她瞟向我的目光,大抵在猜測我是靠的什麼打敗的她。
如果她知道我靠的是整成代炎彬前妻的這張臉,會不會也跟著去整這麼一張,我忍不住猜測。
美女護士帶著委屈離去,代炎彬連一個小時都不讓她呆。離開的時候,我看到她紅了眼睛。
“就是個小騷貨,成天想著怎麼爬上代先生的床,活該!”看著美女護士離開,柳姐忍不住罵。我抑製不住捂嘴輕笑,覺得她是個很有意思的人。
美女護士走了,她的工作自然歸了我。我看著手裡在記錄的那些東西,算著時間,該去給他換藥了。我拿著藥上了樓。
代炎彬就在房間裡,正吃力地解著外套,襯衣。他平常表現得那麼正常,但脫衣的動作泄露了一切,顯然,傷還沒有恢複。
我走過去,握住他的手,“我來吧。”
他鬆了自己的衣服,聽從了我的話。我小心地把他的襯衣解開,為他換上睡衣。而後拉下他的領子,看到了上頭的傷口。傷口恢複得並不好,還有發炎的症狀,雖然抹了藥,但抹得並不均勻。
我重新打開藥,給他抹了起來,他像個安靜的孩子,由著我在他的背上動著。
“還疼嗎?”我問。
他搖頭,“不疼了。”可他的肉明顯收縮,被我不小心的動作弄痛。
我俯下身,輕輕在他的傷口吹了吹。他享受地閉著眼。
叭!
門被人突然推開,出現一個女人。她穿著一身職業裝,一看就是商場上很厲害的角色。她的眉眼裡有女人的嫵媚,更有商人的銳利,在看到我們時,目光幽深了許多。
“韓陽說我還不信,果然如此。”她道。
代炎彬轉頭,看到她時不滿地擰了擰眉頭,“下次進我的房間,記得敲門。”
“我們是什麼關係,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生疏了?”她嘴裡說著,眼睛卻盯著我看。我不知道她跟代炎彬是什麼關係,但她眼裡的敵意明顯,看來對代炎彬是極有意思的。
“不要說讓人誤會的話。”代炎彬縮著眉不給她半點面子。
那女人的眼睛竟突兀地紅了起來,“我一直想,到底要什麼樣的女人才能入得了你的心,原來還是這一款。”
代炎彬不語。
她晃了晃身子,卻到底是見過世面的人,很快鎮定下來,“我來沒有别的意思,韓陽不放心你,所以讓我過來看看。”
韓陽不放心的,自然是我了。
“我很好,你可以回去了。”代炎彬依然沒有給她面子的意思。
她點頭,“好。”而後轉身出去,跟來時一般,風風火火。
我怔怔地看著門頁。
“她是韓陽的親姐姐,開著自己的公司,是個女強人。”他向我解釋,“我們是朋友。”
“可她喜歡你。”我直白地道。他這樣的身世背景,不被人喜歡是不可能的。那個女人一出現就顯儘了強勢,但不可否認,她真的和代炎彬很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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