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有必要去偷一件衣服嗎?”我反問她,知道她對我的敵意。
“誰知道呢?有些人一直想著飛上枝頭做鳳凰,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誰想飛上枝頭做鳳凰呢?”我反問她,目光落在她身上。最想飛上枝頭做鳳凰的是她自己才對。
“有些事我不說並不等於不知道,搶著去倒酒,有意把衣服解開幾顆釦子讓人看自己的身體,都做到這種地步了,簡直路人皆知,倒是這種人,才是真正想飛上枝頭做鳳凰的。”
“你說誰呢!”她自是知道我是說她的,一張臉青紅不定,卻不好意思當著眾人的面承認。小芳朝她做了個古怪的表情,房間裡隻有我們三個人,她當然知道我在暗指誰。
“是誰誰知道!”
我扭身,往裡走。她卻一伸手將我的衣服扯了下去,狠狠地丟在地上,踩上一腳,“物證都在這裡,是自己不要臉,反而說别人。”
她隻是嘴上說說也就罷了,竟然扯我的衣服,還踩,我氣極,上前一步將她用力推出去,“不要動我的東西!”
她被我推得東倒西歪,背重重撞在了床架上。
“你竟然動手打人!”她衝了回來,我們扭打在一起。
這件事,自然鬨到了經理那裡。
“到底怎麼回事?”經理走進來,板著臉問。我把臉扭在一邊,王穎委委屈屈地陳述,“是她,她莫名其妙動手打人。”
“我有莫名其妙嗎?為什麼打你你不知道?”我冷冰冰地問。
“你就是莫名其妙!經理,她不僅打我,還偷了客人的衣服!”她指著那件被我撿起來的衣服道。
經理的臉色頓時變化,“纖雅,你好大的膽子。”
“衣服不是纖雅偷的,是客人給的。纖雅穿得少,客人怕他冷,所以給她穿的。”小芳怕我吃虧,忙幫我說話。
“你親眼看到了?還是親耳聽到了?”王穎咄咄逼人,眼珠子幾乎蹦出來。
“這……分明就是……”
“沒有親眼見就不要亂說話,以免惹火上身!”經理陰陰陽陽地提醒了這一句。小芳還想張嘴,我拉了她一把。經理對王穎什麼樣的想法我很清楚,他這是有意要偏袒王穎了。此時再讓小芳幫我說話,隻會害了她。
“這件事我會查明的,不過纖雅你竟然敢打人,實在太過分。我原本不想留你的,但看在你平日工作還算認真的份上放過你這一次,但你本月的獎金全扣,還有,每天多加一個小時的班!”
他定了我的罪,卻對王穎不作評斷。說完這些,拿著代炎彬的外套走了出去,“你最好不是偷的,否則王帝老子也救不了你!”
“這……怎麼會這樣?”看著這個結局,最受不了的是王芳,“就算有錯,也該是兩個人的錯啊。”
我扯了一把王芳,不讓她再說了。我來這裡本就是因為代炎彬,不為别的,吃這點虧也算不得什麼。
王芳沒有再說什麼,卻幾乎哭出來,為我不值。而王穎卻擺出勝利者的姿態對著我賣弄表情,那意思是,看我還敢不敢惹她。
我可從來沒有想過要惹她。
這筆賬,我隻能暫時記著。
連著幾日,代炎彬都沒有再出現過,重新調回貴賓包廂的王穎簡直閒得發黴。她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悠哉遊哉地走到大堂區,對著我冷笑。我也懶得理她,做著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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