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希望我有嗎?”我嫣然巧笑著,就似跟他開玩笑。他的指骨在膝蓋處擰成了一團,“當然不希望!”
“可你把我都忘了,到現在都沒有憶起我們的過去,坦白說,我感覺現在的你很陌生,跟陌生人都差不多了。炎彬,這樣的日子要熬到什麼時候啊。”此時,我都佩服自己,竟能把這份委屈表達得這麼淋漓儘致,還是在清楚了他不是代炎彬之後。
我不敢深入調查他,所以他能和代炎彬擁有相同DNA資訊這一點讓我始終無法開解,代炎彬明明沒有同胞兄弟啊。
我抱著他的臂,可憐兮兮地看著他,眼裡幾乎要滴出淚來。
“代炎彬”似乎也動容,長指在我的肩上拍了拍,“我在努力,相信很快就能想起很多東西的。”
努力?努力讓我和代炎彬消失嗎?
我在心裡冷笑,表面卻裝出感動的樣子,甚至把頭探進他懷裡。他僵了僵,到底沒推開我,他的懷抱都是冰的。
即使再像代炎彬又如何?骨子裡,永遠都不是!
下車時,我們的關係似乎緩和了許多,他主動拉起了我的手。樓下的前台小姐們看得目瞪口呆,大抵沒想到前些日子還和江青梅打得火熱的他此時已經和我親親熱熱了。
而當我看到江青梅時,清楚地看到她顫了一下的身體。不過她遮掩得極好,沒有透露出什麼來。
對於江青梅的到來,“代炎彬”也微微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你怎麼來了?”他用的是你,連句“江小姐”都忘掉,無形中向我透露了兩人的親近關係。
我也假意笑著,“是啊,江小姐此來為了什麼?采訪嗎?”
江青梅笑得有些僵,“是啊,上次的專訪雖然做完了,但還需要一些補充材料,所以就過來了。”
“江小姐真是敬業,補充材料打個電話過來不就可以了,又何必親自跑這一趟。”
我走到她面前,伸了手,“把你的大綱給我吧,弄完了讓秘書給你發過去。”我表現出的是一副當家主母姿態,立時把江青梅給壓了下去。她僵硬著手指硬是沒掏出所謂的大綱來,隻道:“也就是幾個簡單的問題,沒列什麼大綱,想著問完了就走。”
“是嗎?正好一起上去吧,我建議江小姐順便談一談我們之間的感情生活,免得外人不知道還以為代炎彬沒有結婚或是婚姻不幸福,使得一些别有用心的人鑽空子。”
江青梅的臉色變得更差,但眼底有著一份委屈的倔強。她大概覺得我才是那個鑽空子的人吧。我有意朝她揚起一個冷笑,把自己的男人放到這種不要臉的位置來謀取不該得的東西,為什麼要對你客氣。
“夠了!”“代炎彬”再一次沉不住氣,對我低吼著。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那麼迅速地紅了臉,“炎彬,你這是怎麼了?我不過說句真心話,你吼我做什麼?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知不知道,以前的你從來不吼我,隻會愛我,幫我,把我寵上天。你……”
“代炎彬”不耐煩地揚了一下眉,卻終究沒好發作,隻能低聲提醒,“這裡是公司,你不知道嗎?你現在這個樣子丟人不丟人?”
“丟什麼人?我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總比某些人心裡想著不乾淨的東西,嘴上不說的強。”我表面上說江青梅,實際上是在指“代炎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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