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會找藉口呢!我幾乎可以保證,他嘴裡所謂的奇怪的人一定是指代炎彬,他在試探,我是否知道代炎彬已經離開。
但這些,我又怎麼告訴他呢。
“沒事别亂跑。”他沒有幾份誠心地囑咐我。我傾身過去把半顆頭都壓在了他身上,對著他的臉吹氣,“我也不想亂跑啊,隻是最近你對我好冷淡,我覺得好孤單呢。”
坦白說,跟這種人渣親近我寧肯去吞狗屎,但我也深深知道,隻有表現出對他的在乎才能減少他對我的懷疑。
他極快地將我推開,“這是在車上,别亂來。”
“怕什麼,我們是夫妻啊。”說著,我唇靠向他的唇,吮了一口。我能清楚地感覺到他繃緊的頸部皮膚,看得出來,他也是反感跟我接吻的。
這樣就好,他的反感才能讓我把戲演下去。
“别鬨。”他強忍著沒有去擦唇,隻略有些不快地道。我咯咯笑著退回去,強忍著的是恨意和那種想要馬上嘔吐的感覺。一回到家,我就衝進洗手間,昏天黑地地吐了起來。
而後,至少刷了半個小時的牙才走出去。
“代炎彬”在陽台上接著電話,聲音放到極小,我根本聽不見。即使如此,看到我出來他還是迅速掛了電話。
“誰打來的,那麼神神秘秘。”我有意問。
他直接錯開我,大概怕我再吻他一次,“公司裡的電話,事情談完了就掛了。”
“哦。”我若有所思地應著。如果是公司裡的電話,他就不需要避開我了。此時,他掛唸的應該隻有江青梅吧,那個電話估計就是江青梅打來的。
這兩個人到底想要乾什麼?強占寰宇嗎?
我猜測著。
“代炎彬”往外退,我跟了出去,從背後抱住了他,把頭靠在他背上,“炎彬,我們再生個孩子吧。”
他的身體僵在我的雙臂間。因為看不見,所以不知道此時我臉上的冷笑落得有多深。
“晚點再說吧,我的記憶……還沒有恢複。”他極為艱難地開口,主動拉開了我的雙臂,我裝出了極為委屈的樣子,“代炎彬,你根本不在乎我,你變心了!”
他明明已經煩亂不已,卻不得不轉身回來,軟語安慰我,“我沒有變心,相信我小朵,我隻是……隻是還沒有恢複記憶。”
寰宇集團都被他占了,還要演什麼戲?其實這點我一直拎不清。難道是怕代炎彬突然回來嗎?
坦白說,就算代炎彬回來了,以他和小傢夥都能成立的親子關係,完全不足為懼的。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誰又弄得清?而他頻繁地出入各大場所,大家早就把他當成真的代炎彬了。
這件事讓我擔心。
第二天,我去找了葉峰。
他還沒有去工作,屬於休閒階段。
“能不能幫幫我,想辦法再次進入寰宇集團?”我道。
他冷著臉對我,“我為什麼還要進去?”
“因為……我需要你。”我朝他低下了頭,“可能你不信,現在寰宇集團的代炎彬並不是真正的代炎彬,我想知道,他在做什麼。”
我知道,要想得到葉峰這樣的人的幫助隻能說實話。但坦白說,我這實話說的極為冒險。果然,葉峰聽完後扯開了唇角,“你說這樣的話,就不怕我去告訴代炎彬?”
“我不怕!因為我知道,你不屑於做這種事。”我隻是在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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