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意思是讓趙秘書領兩份工資然後離職。趙秘書自然知道,身子抖得不成樣子,卻不敢再說什麼,默默離去。
室內,隻剩下我們兩個。
“趙秘書終究跟了你這麼多年,為了你也付出過不少,開除她,不太好吧。”雖然我不喜歡自己的愛人身邊留著别有用心的女人,但也沒真想把她開除。“除了開除,不是還有很多種方式嗎?比如說調離崗位。”
“我不需要一個會說我妻子壞話的人做我的員工。”
他的話直白而乾脆,再次給我澆了滿滿的蜜糖。
“可是……以後的工作……”
“還會有大把人來接手的。”
“話雖這麼說,但以後應酬,可沒有一位紅顏知己陪在身邊了。”說這話時,我半是吃醋。
他低低笑了起來,“要紅顏知己做什麼?以後直接帶老婆出場就好。”
看在是我的原因趕走了他的得力秘書的份上,我點了頭。
那晚,我和代炎彬一起去看了楚風冷。楚雄也在,當看到我們手牽手走進來時,那臉色隻能用鍋底來形容。他沒有當場掏槍把我們斃了已經算了不起。
楚風冷懶懶地躺在床上,連眼皮子都沒有撩,把我們兩個直接當成隱形人。代炎彬送上了滿滿的補品,又找醫生問了他的情況,而後客氣地帶著我離開。總計時間不超過二十分鐘。
讓我意外的是,趙秘書第二天竟然出現在我的工作室裡。她拎著一個名牌包包,一身亮麗,說要我親自給她做形象。
對於上門的錢,沒有不收的道理。我收拾行頭,讓程沅把她請進了裡間。她像貴婦一般躺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唇角始終掛著一絲嘲諷的微笑。我當成沒看到,細緻地問她做形象為了什麼場合。
她揚了揚唇,“當然是高級場合,名媛音樂會,打扮得越優雅越好。”
“哦。”我認真地工作起來。
“餘小姐,聽說你連大學都沒有上完?”她似乎無話找話說。
我點頭,“是啊,當年條件不允許。”
“所以,音樂會這種東西,是聽不懂的吧。”
顯然,她這是來刻薄我來了。我認真地點點頭,“是啊,還真不懂。”
她不客氣地切了一聲,鄙夷之情十分明顯。
“終究沒有接觸過這個嘛,就跟趙小姐是一個樣兒的,您沒接觸過形象設計,所以不知道什麼樣的妝容適合什麼場合,若是自己胡亂弄鐵定被人笑話。”我淡淡地回了一句。小樣,想損我還嫩著呢。
現在想當小三的人都這麼不要臉嗎?都被趕出去了還上杆子追過來示威?
果然,趙秘書的臉落下了難堪的灰白。
我的話,順利地讓她閉了嘴,之後賭氣一般,再沒有跟我說半個字。
到了結賬的時候,她卻抽出了一張支票,特意在我面前揚了一下,“代總親自開出來的支票,能用吧。”
“當然能用。”我接過,果然看到上頭代炎彬簽了名。
她的唇瓣再次展開了微笑,挑釁意味十足,“早知道我這裡收支票,第一次來就該用支票了,代總給我發的支票太多,每次都要去銀行兌。”
這話,總有她是代炎彬情婦的嫌疑。
“趙小姐有多少隻管送我這裡就好,您給代總做了五年的秘書,而且還陪他度過了那麼些難熬的日子,他給你一筆遣散費是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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