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點多鐘,疲憊的我們欲要休息,門口卻傳來了巨響。那不是被人踢的,而是爆炸聲,等我們跑出來時,看到門已經被炸開。
楚風冷就站在門口。
他竟然敢如此大張旗鼓地把星級酒店的客房門給炸碎,代炎彬對他的評述,我終地完全相信。
此時,他一臉的戾氣,第一時間衝過來欲要揪我的頭髮。代炎彬緊急間將我推到身後,“楚風冷,你要做什麼?”
“我要做什麼?”楚風冷憤怒的聲音比剛剛的爆炸聲還要響亮,“你問問背後這個女人,對蘇沫做了什麼!”
我能對蘇沫做什麼?難不成她真的……死了?
我的臉微微泛起了白。
代炎彬轉頭來看我,“怎麼回事?”
到了這種時候,我隻能如實迴應,“蘇沫……曾打過電話過來。”
“你在電話裡說了什麼,她現在病情加重昏迷不醒,醫生已經下了病危痛知書!”
叭。
心底的一根弦突然斷裂。
我能想到的是蘇沫一定會放棄死,卻沒想到她會用病危這一招同樣把我逼入絕境。逼入絕境的不止我,還有代炎彬!
“你竟敢刺激蘇沫!”楚風冷當眾拔出了槍。
我嚇得身子一顫,想跑到代炎彬面前來,他卻死死將我壓在背後,“不許動。”
“可是……”我若不動,楚風冷這麼生氣,會把子彈射進代炎彬的身體裡啊!我急得眼淚都要流出來。
最後隻能舉起了手機,“通話錄音在手機裡,是我刺激了她還是她挑釁我,希望你聽了之後再做決定。”我緊急按下了那個鍵。
幸好我做了錄音,否則還真有嘴說不清。
聽到錄音,代炎彬繃起的眉頭慢慢鬆了下來,轉頭去看楚風冷,“你覺得餘朵還有錯嗎?”
“她當然有錯!沫沫給了你一個最愛的男人,你不該把自己的兒子給她嗎?”
我沒想到楚風冷會混賬到這種地步,氣得差點衝出去和他拚命。代炎彬強拉著我,“楚風冷,你願意給她什麼是你的事,兒子是我和餘朵的命,不可能給她!”
“是嗎?我倒要看看可能還是不可能!”楚冷風扭了扭幾唇角,抬步轉身走出去,大搖大擺,絲毫不怕被人抓住。
“他……竟然……”我震驚著,無法用語言形容。
代炎彬伸手握握我的肩頭,“别怕。”
那晚,我和代炎彬還是去了蘇沫的病房。不管是真是假,我們到達的時候,她已經搶救過來。楚風冷沒有來,這讓我微微有些意外,他不是那麼在意蘇沫的嗎?
看到我們到來,蘇沫唇上勾起淡淡的諷刺,“怎麼,是過來看我死了沒有嗎?”
“當然不是。”我率先回答,“蘇沫,你的身體好好的我就放心了。”
蘇沫冷冷地笑,“是嗎?你說的話很對,死了就什麼也沒有了,所以,我決定活著。”
“楚冷風呢?”一向不喜歡關注别人的代炎彬卻突兀地問了一句。
蘇沫搖頭,“我怎麼知道,我可才從搶救室裡出來呢。”
“既然如此,那麼,你先休息吧。”代炎彬牽著我便走出來,似乎片刻都不願意留。我隻能跟著他走出來。
把我安排在車上,他去車外打起電話來,我怕他和楚冷風之間發生什麼,悄悄下車聽他說些什麼。
“好好照顧著晰晰,不要出任何狀況。”他的語氣極為乾脆,是在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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