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也沒想到,自己這幾次莫名其妙的受傷竟跟這個男人有關!“為什麼要這麼做?”我顫著身子問。
他笑了起來,“隻是想玩玩而已。”
“我跟你無怨無仇!”
“所以,我說我隻是玩啊。”
我氣得恨不能在他臉上狠狠扇下一巴掌。他對我的無視,把我當成玩具讓我憤怒,讓我無法冷靜。
已經多久沒有這麼被人對待了?
自從代嬌嬌離開後,便沒人敢這麼對我了。
這人身上流露著明顯的紈絝習氣,應該是跟代嬌嬌同一類的人!沒想到事隔多年,還能碰到這種人。
“你就不怕我報警嗎?”我咬著牙問,因為知道打不過他所以沒有強來。當然,就算我想強來也做不到,我的雙手被他銬著。
他攤了攤肩膀,“我從來不怕警察!”好囂張的語氣。
他緩緩把那條粗粗的繩子繞在一棵大樹上,而後搜走了我的錢包手機和所有東西。他的指頭輕輕拂過我的頭頂,不知情者還以為他有多麼疼愛我,我們有多麼熟悉多麼親熱。隻有我知道,他的指尖有多麼的冰涼,不帶一丁點兒溫度,甚至連他身上的氣息,也是冷硬冰涼的。
從哪裡來的這樣一個男人。
“拿走你的東西不是怕你去報警,隻是想讓你多受會兒苦。”他抬頭,若有所思地看著那棵樹。
這是這裡唯一一棵光禿禿的樹,大概因為養育不善,死了。所以,連一片葉子都沒有,炙熱的太陽無情地穿透,照在我身上,我感覺到了一片乾熱。
樹被粗壯的木棒和鐵絲固定著,以我的力量是根本不可能撼動它的。男人拍了拍手,像在抹灰,而後緩緩走回自己的車。
他是想把我鎖在這裡是曬太陽嗎?
“我跟你有什麼仇!”我對著他大叫。
他隻微微回臉,露出一邊邪肆的唇角,而後乘車揚長而去。
幸好有路人發現了我,幫我割斷了繩子。狼狽不堪的我顧不得自己,一氣跑去了幼兒園,老師看到我到來,滿面的驚訝,“晰晰正在睡午覺,他什麼狀況也沒有啊。”
我不相信,一定要親自去看過。小傢夥果然睡在床上,舒服地抿著唇瓣,一下一下地吐著氣。
“你們沒有打過電話給我嗎?”我把接到的電話陳述了一遍。老師相當重視,馬上調查了一翻,片刻後回來,“晰晰媽媽,我們的確沒有人給您打過電話,您要不把電話號碼留下來,我們再調查一下。”
電話號碼,我連手機都被那個人拿走了。
可恨的是,他這麼折罰我,我連他是誰都不知道。
這個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他就算紈絝子弟無聊到了極點,也不可能時時關注著我,專門找我一個人玩。
除非——
我跟他有仇。
我努力想了又想,記憶都掏空了,就是沒有找到任何線索。
邊走邊想著事,我慢吞吞地離開了幼兒園,朝外走去。
或許是上天要給我機會,在拐過幾條街之後,我竟然在一家有著透明玻璃窗的咖啡店裡看到了那個男人!
他的對面坐著一個女生。
在看到女生旁邊放著的那把大提琴時,我以為碰到了蘇沫,嚇了一跳。但馬上看到了那個女孩的臉,大學生的樣子,臉上滿是稚嫩的青春氣息,正無害地對著那個男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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