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像突然被點醒,整個人愣在了那裡。
“不要再想著欺騙我了,你沒有跟代炎彬結婚,肚子裡也沒有所謂的孩子,你和代炎彬什麼關係都沒有!”
她突兀地笑了起來,“餘朵,你真是傻啊,現在才弄清楚。我一直以為我的謊言很快就會被你揭穿呢。所以說,之前的失敗並不是因為我,而是你自己太蠢。”
我點頭,“的確,以前的我是太蠢了,以後,不會了。”
再無心跟她說什麼,轉身回了屋。她是死是活,跟我有什麼關係呢?對著蘇沫發泄了一番,我發現自己疲憊卻全身舒爽。那些話,多少次我都想對她說了。
第二天,陽光晴好,我考慮著要不要請秦坊吃飯,以報答他的大恩。我打電話給他,他十分爽快地就答應了,我讓他將蘇雨一併帶來,他也沒有拒絕。
我們約好的時間是晚上,所以白天照常上班。
蔣小漁看到我,像猴子一般竄到我面前,“餘、餘朵姐,你、你跟總、總裁是不是早就認識啊。”
她這反射弧,長得……讓人捉急。竟然今天才想到這碼事,知道瞞不過,我點了點頭。
“你……是不是、我表姐說的,總裁的前女友啊。”這回,她精明瞭。
我再次點點頭,“這件事,不要到處說。”她張大了嘴,能塞個蘿蔔下去,最後機械地點了點頭。
“我表姐病了,不過,我覺得蔣總最可憐了。”
我有些理解無能地看著她,她不該覺得自己的表姐最可憐嗎?
“蔣總怎麼可憐了?”
“不知道,反正就是覺得他可憐。尤其那天看到他抱著紙盒子走出去,我突然想哭。”
這個孩子,八成是喜歡上蔣正國了。
我無心去揪結這個問題,有些擔心代炎彬,他昨晚沒回來,而這些天又經曆了蔣正國的事,心情一定不好吧。
“對了,你知道蔣正國住在哪兒嗎?”她問。
我看向她,“你想乾什麼?”
“他受了那麼大的打擊,總得安慰安慰啊。”
“準備拿什麼去安慰他?”
這一次,她被我問住了,憋紅了臉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結果來。我無奈地笑了笑,拍拍她的肩膀,“這樣吧,我代你去看看他,順便安慰安慰他。”
蔣小漁咧開嘴笑,不住地點頭。蘇沫那麼心思深重的人,沒想到表妹卻單純得像白紙一張。
我給蔣正國打了電話,說想要跟了見面。蔣正國遲疑了片刻,跟我給了地方。見到他時,他正在喝酒,臉上流露出一片頹廢來,連一身工整的穿著都變得淩亂,鬍子拉碴的,一下子讓他顯得老了十歲。
其實,在外表上,他隻是比代炎彬稍差,站出去也是一等一的帥哥一枚。
他看到我,隻是淡淡一眼,繼續喝酒。我坐到他旁邊,拒絕了工作人員的酒水單子,隻要了杯水。
“能跟我說說……這些年代炎彬是怎麼過來的嗎?”
蔣正國哼了哼,“你到底還是有良心的,願意過問他了。”
其實,我一直都想知道他的事,隻是沒有勇氣罷了。
“你突然消失不見,代炎彬像瘋了般跑去到處找你,他根本不管生意,什麼都不要了!如果不是這樣,也不可能給蘇沫機會,蘇沫的父親是收購高手,她自然學到不少,手段也不弱,而我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公司就這麼眼睜睜地被套空了。等我醒悟過來的時候,公司隻剩下一個空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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