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力地睜開眼,心裡對她滿是抱怨。她卻是一副討好的樣子,“幫我打聽到了嗎?總裁的老婆到底是誰啊。”
我始終想不通,她如此關注總裁的老婆做什麼?我搖了搖頭,她幾乎哭出來,“唉呀,你怎麼能說話不算數啊,昨天都答應了我的?”
昨天我答應了她什麼?在她的一再提醒下,我才模糊記得,她似乎有讓我托蔣正國問代炎彬老婆的事,而我當時心事重重隨意應付了她兩句,沒想到她當真了。
“你要想知道不如直接去問他自己。”我實在被她吵煩了,就算追星都不帶這樣兒的。
“問他自己?天啦,我在上頭工作了這麼幾次,一次都沒有碰到他,怎麼問啊。”
代炎彬雖然忙,但我在打掃總裁室的時候卻有過好幾次巧合。蔣小漁這麼說讓我覺得特别驚訝,但她苦著一張臉,的確不像在說謊話。
“你等他唄,實在不行,半道上截他。”隻要能把這磨人精趕走,什麼招數都願意支。蘇沫這個名字,是我的禁忌,怎麼都不願意吐出來。
蔣小漁仔細地分析了一下我的提議的可行性,最後垂了腦袋,“他根本都不認識我,别到頭來把我當成瘋子直接給開除了,那就虧大了。不過,我這可不是幫我自己在問哦,是替我表姐問,我表姐信誓旦旦地表示他沒有結婚,芳心一顆落在他心上,可千萬别落錯了對像成了人家的第三者。”
“那你姐還真成了人家的第三者,如果再不及時收手的話。”
蔣小漁唉唉地歎了一陣子氣,“我表姐可喜歡他好多好多年了。”
能比我還長久嗎?不過,也難得碰上如此長情的。“哪天介紹她給我認識一下。”
“好哇。”我隻是隨口一提,她倒眉飛色舞,還打算繼續說下去,正好碰到主管回來。蔣小漁沒有後台沒有背景,自然不能得到特别照顧,主管不客氣地罵了她一頓,但目光也沒少往我身上落。主管明裡暗裡有巴結我的意思,我總是不冷不熱的,弄得他極為不爽。
其實不是我不想理他,隻是以我現在的狀況,誰結交了誰倒毒,這也是為了他好,他卻不知道。
“哇,大新聞啊,大新聞!”
決一會兒,被主管罵走的蔣小漁飛奔回來,把自己的IPAD拍在了我的桌面上。我莫名其妙地低頭去看,耳邊響著她的巨大聲音,“餘朵姐,你上頭條啦!”
裡頭果然寫的是我的名字,卻不是什麼好事,而是說我恃著公安局裡有人,胡亂針對一個毫無背景辛苦數十載才考上警察學校分配到了派出所的小女警。我不僅毀了人家的工作,還把人家的老爸給弄進了派出所,甚至要告他老爸。
在這篇報導裡,我就成了仰仗後台十惡不赦的大壞人。
顯然,劉姐那一家子還不消停,在潑了我硫酸後又想出了新招。而便便這是個仇富仇權的時代,這新聞一出很快給炒上了頭條,許多人閱讀留言評論,表達的都是對他們的同情,對我的憎恨,甚至有人表示要人肉我。
這個世界,真是黑白顛倒了。我不服氣地劃動手指,力求解釋,隻是沒有人看我的解釋,更多的評論和漫罵將我那幾行字掩蓋得無影無蹤。
真想告他誣陷。
可我不是代炎彬,不可能一個電話就把所有事情都搞定,我這個頂著後台名氣的普通人,想要做成一件事比登天還難。更何況對方沒有署名,我連告誰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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