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代炎彬,也是這樣嗎?”他輕聲問出來,目光灼灼,“你也願意為他生孩子。”
代炎彬,不提還好,一提我的整張臉都陰了下來。原本就冷淡的關係,最近又雪上加霜了。
“他對你不好嗎?”秦坊極為擔心地問。我這才搖搖頭,“沒有,很好。”
“那就好。”他再次垂了頭,悠著目光看向遠方,“對不起,餘朵。”
“你沒有對不起我什麼。”我急道。
他眯了眯漂亮的眸子,沒有吭聲,我知道,他還在為沒有把我從代炎彬的掌中救出來而自責。我不由得拍拍他的肩,“一切都跟你沒關係,真的。”坦白說,此進我倒要感謝蘇雨,她帶著孩子迴歸才將秦坊從自責中拉出來,敢於正視生活。否則,不知道他要借酒澆愁到什麼地步。
和秦坊分開,我一路上還在想著代炎彬,想著五年前發生的事情。代炎彬破過一次產,到底怎麼回事?那時的我因為父母的死以及代炎彬的拋棄,身體十分不好,秦坊帶我去鄉下靜養,那裡資訊不發達,發生了什麼我一無所知。
為了我,秦坊甚至息了一年的影,完全不顧自己的關途。而直到小傢夥快出生時,他才帶我出來,卻選擇了遠離代炎彬的城市生活。代炎彬向來代調,而我也刻意不去看新聞,所以對他一無所知。
第二天,我去找了蔣正國。
看到我的到來,蔣正國一張冷臉,守在門口沒讓我進門的打算。我尷尬地杵了一陣子,最後打算直接問出心裡的疑惑,“五年前,代炎彬破過產,到底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你不清楚嗎?”蔣正國反問我,顯然,他和代炎彬一樣把我當成了罪魁禍首。我無奈到了極點,“如果我清楚,又何必來問你?”
“餘朵,那麼明擺著的事你又何必再裝呢?代炎彬願意收你,我無話可說,但並不代表我會原諒你!”
“什麼叫明擺著,如果明擺著,我這個當事人怎麼會不知道?”我也生氣了,回瞪著他。我的憤怒激起他更大的怒火,“所有的資金都打在你的賬戶上,你說不知道誰信?你知道炎彬為什麼把整個代家都賠給了你都不吭聲嗎?因為他說公司本就是為你而成立的,你要拿走就拿走!他這麼大度,可你呢?拿走那些錢的時候就從來沒有想過他會遇到什麼困難嗎?你知不知道他差點被那些追債的人打死,甚至窮困到身上連一分錢都沒有的地步?”
“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越往下問,越讓我心驚。我怎麼也不敢想象代炎彬窮困潦倒的樣子。
“他本來可以翻盤的,但對手是你,他心軟了,放過了你。是你自己不要臉,再次出現在他面前,怎麼,那麼多的錢都用光了,打算轉身回來討好代炎彬了嗎?餘朵,我告訴你,就算炎彬同意我也不同意!”
他口口聲聲說那麼多錢,我離開的時候根本沒帶走一分錢,而最困難的日子都是秦坊在接濟我啊。
我委屈得無以複加,眼眶都紅了起來,“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拿走了錢?你這是在冤枉我!”
“冤枉你?”蔣正國在原地轉了兩圈,轉身去了書房。裡頭傳出劈劈呯呯的聲音,片刻他拿出一疊紙來啪一聲扔在我面前,“看清楚了,這是我們的人從瑞士賬戶調取的資料,所有的錢都劃在這個賬戶上,身份資訊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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