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經道過歉了。”我指出來,表示不需要再道一次。她尷尬地點頭,“我知道,餘小姐,你們開除我是我罪有應得,可能不能别開除我侄女啊。她好不容易才考上了公務員,工作也才三年,原本前途大好的,可現在……”
“你侄女被開除了?”這倒出乎我的意外。
劉姐愈發尷尬,“昨天晚上局長當場就表示要開除她,她也不容易,都是我連累了她。我知道餘小姐你大人有大量,一定不會跟我們計較的,所以,放過我侄女好不好。隻要肯放過她,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她的話惹得我一陣冷笑,“你侄女被開除乾我什麼事?”驚訝歸驚訝,我可還沒想過要為那種人求情。“不過,以你侄女的所為,不被局長開除倒是怪事。這種情你該找局長才對,找我何用?我又不是做編製的,更不是你侄女的上司。”
劉姐被我這些話窘得無地自容,“局長之所以會開除我侄女完全因為蔣總,這完全是蔣總的意思。蔣總是餘小姐您的哥哥,他一定會聽您的話的。”
“他會聽我的話,我就得去勸他麼?”更何況蔣正國也不是我哥,更不可能聽我的話。
劉姐憋紅了一張臉,“我給您跪下還不行嗎?我錯了,真的錯了。千錯萬錯都在我,求您幫幫我,幫我侄女恢複原職吧,我會感激你的啊。”她甚至抱上了我的臂身子一個勁地往下滑。
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看著她這個樣子,我除了感歎不能再有别的。
“鬨什麼!大清早的又哭又叫,把這裡當成了什麼!”主管跑過來,幫著我訓起劉姐來。他那副鐵面無情的樣子還真叫人害怕。
“上來幾個保安,把這個女人給我拉出去。”主管對著對講機釋出了命令。片刻,幾個保案跑上來,拖死豬一般將劉姐拖出去。
“看清楚了,這個女人以後不能再接近寰宇半步!”他不忘命令。
劉姐的哭聲更響亮了。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並非我不講情面,隻是這位昨晚實在做得太過火了。如果不是蔣正國幫了我,估計今天淒慘的就是我了。惡有惡報,不論她被開除還是她侄女被開除,都是她們太過分,跟我沒有直接關係。
所以,我不想做那種不分黑白的大善人,在面對主管時依然沉默,堅決不去講情。
“抱歉啊小餘,昨晚讓你受了那麼大的委屈。”主管再一次道歉。我隻是笑笑,“沒事的。”主管突然對我這麼熱情又尊重,讓我十分不適應。
幸好昨晚蔣正國隻說我是他妹妹,若說我是代炎彬兒子的媽,估計這位主管要跪在我面前了。
我去打掃總裁辦公室,並沒有碰到代炎彬,聽趙秘書跟人聊天說代炎彬今天一天都沒有來。他不是很早就離開了嗎?不來公司去了哪裡?
我猜測著,最後搖了搖頭,覺得自己多管閒事。他一夜未歸,回去看看懷孕的妻子不是理所當然的嗎?似印證了我的話,等我打掃完走出來時,剛好看到大堂裡的電視裡播出他在醫院裡的畫面,和的,正是蘇沫。
有記者走上前去問蘇沫,前來醫院做什麼。蘇沫嬌羞地看一眼身邊的代炎彬,“當然是看病羅。”那流轉的美眸,連我都要動心了。
看病,顯然是產檢了。正正噹噹的夫妻,有什麼不能說的。我試圖去觀察代炎彬的臉部表情,他已經進入了某特别通道,臉孔消失在鏡頭裡。
,content_num-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