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對不對?是你設計的秦坊,讓他被人誤會吸毒,是你限製了他的行動,讓他不能離開拍攝場地,是不是?”我急切地把所有的話都吐了出來,呼吸粗重。
“如果他再一意孤行,將會身敗名裂。”代炎彬道。身敗名裂幾個字透著冰寒,把我嚇得身子一抖,手機差點打掉。
“他怎麼一意孤行了?”我隻求他能指點。
“你們不能結婚。”他沒有解釋,卻命令道。為了不讓我們結婚,所以給秦坊製造出這許多的麻煩嗎?代炎彬,好無情好冷酷啊。
眼淚叭叭地滾下來,我有種走到了絕路上的感覺。不和秦坊結婚,我就要失去小傢夥了,可是和他結婚……
我冰著身子走出去,秦坊還在車前等我。
“走吧。”他攬我朝民政局走。
我僵在了原地,“秦坊,婚,我們還是不結了吧。”
“為什麼?”
“因為我還是不愛你。”我硬著心腸道,知道自己再一次傷透了他的心。
他臉上果然顯露出了受傷的表情,好久才輕問,“晰晰呢?晰晰不管了嗎?”
“晰晰是代炎彬的親生兒子,他不會對孩子怎麼樣的。”我的心,此時如同刀割。
“你並不是會輕易放棄的人,晰晰對你有多重要,我比你更清楚!”秦坊的眼睛突然亮起來,一把握住了我,“是不是有誰給你打了電話說了什麼?”
我閉了眼,無法再吐出一個字來。
他迅速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對著那頭吼,“該死的,你們都說了什麼?不管你們要怎麼辦,都不要惹我的女人,聽到了沒有!”
我用力搶走他的手機,掛斷,“秦坊,你聽我說!”他怔怔地看著我,因為我的臉上已經淚水連連。我壓下了頭,“如果你一無所有了,就算和我結婚也要不回晰晰,你明白嗎?”
這話將他徹底壓垮,他的背都縮了下去,變得極其無力。
“所以就維持現狀吧,晰晰的事,我會想辦法的。”我不敢再看他,怕自己會心痛。
我將秦坊帶去了機場,給他買了回去的票。他走的時候連聲再見都沒有跟我說,顯得十分頹廢。我心裡壓著難受,剩下一個人時成倍地擴張,秦坊走了,小傢夥要不回來,我真不知道怎麼辦。
我甚至買了把水果刀打算結束自己的一生,卻在最後關頭停了手。如果我死了,小傢夥想見我怎麼辦?我把水果刀扔得遠遠的,回了家。
秦坊並沒有離開。
這件事,我是三天後才知道的,透過一通陌生電話,“秦坊涉嫌故意傷害,已經關到了警局,你過來一下吧。”
我覺得一定是遇到了電話詐騙,甚至想嘲笑對方一下,不過,當我打秦坊手機時,接電話的卻是代炎彬。
“他打傷了我,現在在警局。”
我蒙了,好一會兒才猛然跳起,直奔警局而去。到達門口,我看到了代炎彬,他的手腕上掛著紗布,分明受了傷。他被一群人簇擁著走出來,在經過我時,目光不曾落下,高調得就像太陽神。而我,落在他面前,塵埃都不如。
我無心管他,快步進了警察局。秦坊果然在裡頭。
他的頭髮亂蓬蓬的,不複平日的光彩,額頭上貼了個創口貼。
“怎麼會這樣!”我撲過去問,喉嚨發哽。他在看到我時由驚訝轉變為難堪,轉開了臉,“為什麼叫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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