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摟緊了懷裡僅剩下的。
“真是個單純的孩子呢。”他得意地笑著,陰險極了,“不過,以你的力量,你覺得能護得住懷裡的東西嗎?”
當然護不住。
我索性把東西都遞給他,“那麼,你燒吧,燒完了,我那兒還有呢。”
這次,輪到他震驚。
片刻,他眼裡露出凶光,“來人,把這個女人給我處理了。”
我無所謂地點頭,“好哇,如果你不怕馬上給我陪葬的話。我已經跟身邊最親近的人說了,隻要兩個小時之內沒跟他們聯絡,就讓他們把所有證據都暴光。”
漢姆看我的眼神越發幽深起來,眼睛眯成了一條線。在外頭的人要把我帶走時,終於製止。
“我等著你的好訊息。”我抱著僅有的證據,大搖大擺地走出去。
“給代炎彬正名可以,但,king是不可能還回去的。這是我最大的讓步。”
我不敢鬆口,隻道:“先讓我看到你的誠意,給代炎彬正名後,我會考慮和你進一步商談。”
等走出去上了車,我才意識到自己剛剛冒了多大的險,整個人軟綿綿的,冷汗嘩嘩直流。害得前面開車的司機嚇得不輕,忙問我是不是生病了。我不是生病了,而是嚇的。
我的確多留了一份證據,但並沒有交給任何人,如果漢姆真把我怎麼樣了,根本沒有人知道。
我沒敢在大酒店裡呆,生怕漢姆的人找到,最後找了家小旅館。漢姆辦事果然速度,第二日便出現了他的道歉聲明,表示自己因為惜才得到代炎彬這樣的強將,才把收購king的事算在他頭上。他以後會以真誠的態度感動代炎彬,而不是用這個急功近利的方式。”
這個聲明不無誠肯,再次攪得經濟版面一片沸騰。大家紛紛幫代炎彬說話,他曾經做過的那些了不起的案子再次被人們翻出來津津樂道。而至於king,根本不需要我來操心,因為就在聲明後不久,king公司的發表聲明,表示公司照常營業,被收購的隻是他們中一個不掙錢的小部門,如今公司整裝出發,將以更強勁的勢力搶占市場份額。而後頭,幾個新近完成的案子讓人們眼前一亮,不能不相信他們真的沒有受到任何損失。
之後,在king的見面晚宴上,漢姆和蘇雷霆把酒言歡,好不融洽,蘇雷霆一再感謝漢姆能容納自己那些根本不掙錢的部門,漢姆也感謝蘇雷霆給他雙方合作的機會。在鏡頭裡,我捕捉到了代炎彬的影子。
他還好吧。
正想著,電話就響了起來,正是代炎彬。
“出來,我在樓下!”
“什麼?”我並不在家啊。
“我就在你住的小旅館外,馬上出來!”
他怎麼知道我在小旅館裡?我帶著十萬份的疑惑走出來,看到夜色裡,他一身清俊,立在門口。他的出色即使在人高馬大的國外也無法隱藏,惹得周邊的男女頻頻回顧。
“你……你……怎麼?”我張了半天嘴,都沒辦法把一句完整的話表達清楚。他以從天而降的姿態出現在我面前,我能不驚訝嗎?
他大步走來,瞪著我,“你以為躲在這裡漢姆就不會知道了?他不來找你隻是有所忌諱!”
所以,是漢姆告訴他我在這裡的?
他突然握住我的手,大步朝外走。我踉蹌著跟上,不知道他是在生氣還是怎樣。車子,停在外頭,他把我推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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