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過秦坊數次,秦坊隻朝我丟白眼,不肯正面迴應。代炎彬那兒,我自然是不敢問的了。不過,我總算有了一份穩定的工作。
我幫他請了一名助理,自己兼著形象設計的工作。秦坊改變了許多,除了對我以外,他對誰都客氣有禮,再不曾對助理刻薄過,而且遇事也圓滑變通了許多。連助理都忍不住跟我感歎,“原來以前那些關於秦坊刻薄的話都是假的啊,他真的很好呢。”
我忍不住拋白眼,真想讓她看看我。秦坊對我,可是該怎樣就怎樣,照樣刻薄加毒舌。
秦坊這妖孽原本就引人注目,人一變,就更受歡迎,他的粉絲數噌噌增長。每天打理他的微博,我連做夢都會笑醒。代炎彬時常被我笑得頭皮發麻,不得不將我拍醒,在聽我講了秦坊微博的事後撫著我的發感歎,“餘朵啊,你真是個容易滿足的人呢。人家粉絲漲了你都能樂成這樣。”
我眯著眼睛享受他的撫摸,“這樣不好嗎?樂嗬嗬地過著每一天,為每一個成功者開心。”
他深情地望著我,久久不說話。
秦坊知道這事後,就不像代炎彬那麼客氣了,他直接把IPAD甩在我身上,“那是我的粉絲,你樂什麼,跟你有半毛錢關係沒有?”我氣得差點沒拿IPAD砸他。小助理眼紅地看著我們兩個,“你們的關係可真好呢,秦大神對我可不這樣,總覺得很親切又隔了老遠似的。”
我還巴不得他這麼對我呢。
初秋時,我和代炎彬逛街,遇到了一個故人。確切說,是代炎彬的故人——摩合公司的老闆,漢姆。
漢姆是個典型的美國男人,高大的身軀,發福發胖的身子,挺著個比孕婦還大的啤酒肚,細長灰白的眼裡閃著精光。
“彬!”他主動走過來擁抱了代炎彬,轉執起我的手吻了一下,“你就是寧甘願背叛恩人也要保護的朵嗎?”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被他吻得很不舒服,還有他的話也讓我不舒服。我甚至感覺到了代炎彬的臉抽了一下,這樣的話於他,無異於扇耳光。
好在他能極好地控製面部表情,沒有流露更多。但我還是心疼了,去握了握他的手。他反握住我的指,在漢姆親過的地方擦了又擦。這個男人,太具獨占性了,就連平常别的男人多看我幾眼都會吃味,更别說被漢姆吻手。
“我們還有個大生意一直沒有合作,我終於找到項目了,談談?”漢姆熱情地邀請,而且並不忌諱我。我知道當時和蘇雷霆對抗時代炎彬以幫漢姆搞定幾筆大生意為條件得到了他的幫助,所以,這個人情是一定要還的。
漢姆把我們帶進了極具法式情調的大會所裡,要了一間包廂。他的女伴自動退到外面,我也隻好跟著走出去。漢姆的女伴是個妖嬈的外國妞,我們用蹩腳的英語交談著,聊些無關緊要的事。我不時轉頭去看外頭,總覺得過於安靜,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一個小時後,代炎彬走進來,臉色很不好。
“等著你的好訊息。”漢姆還是原來的樣子,熱情地跟我們揮手作别。他要再親我的手時,我避開了,“抱歉,我不太習慣國外的禮節。”
他無所謂地聳聳肩,攬著女伴轉頭離去。兩人停留過的地方,桌上留著一個大大的檔案袋,是漢姆給代炎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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