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走了,懶蟲。”他拍拍我的屁股道。
“去哪兒?”我還迷迷糊糊的。
“搬家。”
我們坐上了車,除了日常換洗的衣物什麼也沒帶。我的意思是,儘可能多帶,因為以後的日子還指不定有多苦。但代炎彬不許。
依依不捨地離開我們曾經的愛巢,車子駛出小區。
到達門口,我看到代嬌嬌像瘋子一樣衝進來,她頭髮淩亂,眼睛發紅,有點可怕。她不是贏了嗎?為什麼這副樣子?
我轉頭去看代炎彬,“她怎麼了?”
代嬌嬌似乎看到了我們的車子,揚著手裡的白紙片追過來,嘴裡不知道喊著什麼。車速太快,她最終消失在視野裡。
代炎彬這才轉臉過來,“餘朵,從今天起,我可止著你吃飯了。”
“沒問題。”我豪爽地點頭,盤算著要不要馬上找個工作。
代炎彬傾身把一疊資料取出來,“餘總,請過目一下吧。”
我驚訝地接過紙袋,在看到裡頭的東西時整個傻在了那裡。那是……
“我們不需要飯店了?”我顫著聲問。
他彈指,“除非你覺得開飯店比開公司更劃算。”
“可是……”我還是沒有真實感,“公司不是無條件簽給代嬌嬌了嗎?”我理解所謂的無條件是什麼意思。
代炎彬點頭,“我說過,對蘇雷霆我是瞭解的。我和摩合合作的事他不可能不知道也不可能不采取行動,所以我留了一手。早在兩個月前,我就以你的名義在外省建了一家公司,並且把世代集團的資金全都轉到了那邊。所以,代嬌嬌現在簽的世代集團,不過是個空殼。”
難怪代嬌嬌大清早地來追人,跟個瘋子似的。
我和代炎彬去了C省,在那裡,我們獲得了新生。他不需要跟我去開飯店,也不需要看人的臉色生活,依然還是原來的他。而我,已經是一位老闆娘了。
我們的新公司叫朵朵集團,以我的名字命名的,我是法人代表,最高權利人。宮峻肆沒有允許其他人入股,我占了百分之百的股份,典型的富婆一個。有時,我連做夢都會笑醒,醒來看到代炎彬睡在我身邊,摟著我的腰,睡得香甜。
我的腰已經有些粗了,四個月身孕,再過兩個月,就會挺得特别明顯。代炎彬每晚睡覺都會撫著我的肚皮入睡,不停地問我孩子什麼時候能動。我也不知道。
我有時會和他開玩笑,說他是我包養的,他無傷大雅地笑笑,認同我的意思。有時,我也會問他,“你把所有的財產都給了我,就不怕我有一天離你而去,讓你一無所有嗎?”
他代定地點點我的肚子,“揹著我的種,你能逃到哪裡去?”而後便抱著我不肯鬆手,其手我知道,他不擔心並不是因為我懷了他的孩子,而是,他想給我一個最大的保障。
當然,像他這麼帥氣的男人,自然是不乏追求者的。他下屬的一位經理就是他的忠實追求者,甚至不在乎他有家庭有老婆。她表白那天我正好拎著湯筒去公司,把她那足以記入史冊的情話都聽了個底兒朝天。
倒是代炎彬,該乾嘛乾嘛,半點反應也沒有。我實在看不過去,大步走過去拍了他一巴掌,“怎麼回事?你家嗓子都說啞了,沒聽到?”
女經理沒想到我會突然出現,登時傻在了那裡。這大概是世界上最糗的表白時機了,我猜,她當時一定想撞牆而死。而更讓她沒有想到的是,我竟然沒有揪著她的頭髮罵她小三,反而去拍代炎彬,怪他不搭理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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