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自從樂米兒和秦坊的戀情出來之後,秦坊就又不愛答理我了。我連喜都道了,還要怎樣啊。對此,我實在是頭痛又無奈得很。連紀經人都開始問我們之間出了什麼事兒。他對我相當放心,不僅因為我比秦坊大那麼多歲,更因為我是所有助理裡最安分守己的。
他不止一次地拍著我的肩膀跟我說,“小餘啊,和秦坊有什麼不愉快的話主動去說和說和,他啊,就是小孩子心性,說幾句好聽的就好了。”
我也試過了,但每次得到的隻是他的冷哼。特别是有一次,有記者把我攔住,問我身為秦坊的助理知道他和樂米兒的戀情後什麼想法。我想此事已經公開,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所以真心地道:“當然是祝福他們啊,他們很配。”
結果秦坊走過來,當場砸了那人的話筒。
這個混蛋,戀愛戀傻了嗎?為了這事,我跑了人家報社十幾次,低頭哈腰不知道說了多少好話才讓人家同意不把他的粗暴行為發出來。不過,報社為了博人眼球,竟把摔話筒的變成了我。
秦坊的助理不滿記者當街攔人,怒摔話筒。
隻要跟秦坊聯絡起來,就算助理也能火啊。我欲哭無淚,卻也隻能默認了。這樣也總比秦坊本人摔好吧。
原本以為事情就這麼過去了,報社卻繼續作文章,最後竟說我暗戀秦坊,眼看他和樂米兒展開了新戀情,心裡不爽才摔的話筒。不帶這麼損人的吧。
而就在這時候,許久不見的代炎彬再次找到了我。
“餘朵,你跟我說,和秦坊到底什麼關係?”
我的頭都要炸開了,“為什麼你們個個都問這個問題?”
“你隻有如實回答了,我才能幫到你。”
他竟然要幫我。
我還未來得及說話,經紀人的電話就來了,“我的這祖宗啊,要出大事了,快回來勸勸秦坊吧,這混蛋竟然要開記者招待會,要告訴那些人他喜歡的是你,跟樂米兒一點關係都沒有,他還說摔話筒的也是他。你說他說了這些還能混得下去嗎?”
我給嚇蒙了,也不管面前的人是代炎彬,拉住了他的臂,“快,帶我回公司!”代炎彬意識到出了大事,迅速啟動車子,我們以最快的速度回了公司。
當我走進去時,此時裡頭正鬨得不可開交,經紀人看到我眼淚都要流出來了,“你們這鬨的是什麼事兒啊,你不是要逼死我嗎?”
我拍拍經紀人的手算是安慰,裡頭,秦坊已經走出來,大步流星。
“你還真去開記者招待會啊。”我攔住了秦坊,大叫。
秦坊看到我,點頭,“一人做事一人當,事情是我做的不能連累你。”
“你瘋了!”我氣得一掌拍在了他臂上,拍得叭叭作響,此時也不管他會不會生氣,隻一個勁兒地喊,“我倆根本什麼關係都沒有,你要亂說什麼?還有摔話筒的事兒你管他做什麼?他想怎麼傳就怎麼傳,我不在乎!”
吼完,我才意識到代炎彬在場。
果然,他眼裡有著極度的震驚。
我狠咬了一下唇,到了這個時候也顧不得這麼多了。我拉住秦坊,“就算我求你了不行嗎?我一個小助理本來就不大的事兒,他們傳幾天就算了。如果你出面幫我說情,别人就真的抓著我不放了,我還想過幾天安生日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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