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夏傾城這番話,讓張鵬和趙衝差點當場氣炸肺。
他們信了,因為江羽菲在夏傾城喝的紅酒了倒了幾滴透明液體,兩人是親眼見到的。
如今夏傾城神智清醒,那就說明,那幾滴透明液體,根本不是什麼神奇的藥水,而是夏傾城口中所說的礦泉水!
他們認為被江羽菲忽悠了。
“這個賤人,居然敢耍我們!”
趙衝咬牙切齒,眼眸露出了凶光,看著夏傾城,悻悻道:“難怪你一進來就跟我們開了個玩笑,說我們對你懷有不純動機,原來你早已知道我們的目的,故意開這個玩笑的?”
“嗯!對!”
夏傾城點頭道:“我就是知道你們心裡對我有非份想法,所以故意開那個玩笑試探你們的!”
“草,江羽菲這個賤人,太可恨了,居然敢耍我們!”
張鵬拳頭攥緊:“我立即下去教訓那個賤人!”
“等等,不要急!”
趙衝忽然拉住他,泛著凶光的眼眸投在夏傾城臉上,獰笑道:“你剛才說和江羽菲要懲罰我們倆!”
“可憑你們兩個女人,又能對我們怎麼樣?”
“既然已經撕破臉皮,夏傾城,那就别怪我們不客氣了,先在這裡把你玩了,然後再下去收拾江羽菲那臭婆娘!”
話一說完,張鵬一拍手掌:“對啊!雙方都翻臉了,已沒什麼顧忌,先在這裡折磨夏傾城,再下去收拾江羽菲那臭婆娘!”
張鵬說著,立即朝夏傾城靠近,面目猙獰:“你和江羽菲也太不自量力了,兩個女人,就敢說要懲罰我們!”
“現在,我就讓你看看,到底是我們懲罰你,還是你懲罰我們!”
看著張鵬和趙衝慢慢靠近,夏傾城卻沒有任何畏懼,冷笑一聲:“兩個蠢貨,你們以為就隻我和江羽菲嗎?”
“告訴你們兩個混蛋,江羽菲請了一個很厲害的人,馬上就要進來了!”
張鵬和趙衝聞言一愣。
接著,趙衝倨傲的大笑起來。
“哈哈哈!夏傾城,你太幼稚了!”
“江羽菲又能認識什麼人?”
“她頂多就認識一兩個小混混!”
“這裡是不夜城夜總彙,知道沒有?”
“能開這麼大夜總彙的人,能怕一兩個小混混?”
趙衝越說越得意:““那小混混若敢來,我那個在夜總彙當保安隊長的哥們,會把他手腳打斷,扔到外面去!”
“夏傾城,你休想江羽菲的人能救得了你,乖乖到床上躺下吧!今晚,你註定是我和張鵬的女人了!”
趙衝說完,面目猙獰得扭曲起來,張開雙手,像餓狼一樣朝夏傾城撲來。
“嘭!”
就在這時。
一聲巨響。
房門被人暴力踹開。
一聲厲喝:“你們兩個人渣,找死!”
聲到人到,一道淩厲的勁風劃過。
葉無忌已衝到趙衝面前,右拳揮出。
“砰!”
“啊!”
趙衝還沒弄清什麼回事,面部已捱了一拳。
一聲淒厲的慘嚎,趙衝雙腳一個趔趄,身體撞在後面的牆壁上。
“哇!”一口鮮血噴出,夾雜著兩顆門牙!
事情就發生在瞬間。
葉無忌從踹門到闖進來打掉趙衝兩顆牙齒,全程不到三秒。
簡單粗暴,乾淨利落。
房間內空氣再次停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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