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鳴冷笑,戴羽彤如此迫不及待證明她的優越感,是不是太早?
“靠!死戴羽彤在色嘚瑟什麼?一個被搞垮的帝華,她還能翻出花樣?哥,你說這種女人你要她乾什麼!”
司鳴道,“戴羽彤是一枚好用的棋子,用完再丟也不晚。”
上了車,一路風景倒退,車內黑壓壓的烏雲瀰漫著,司鳴沉著臉。
司南看他哥不說話,也不敢貿然開口,等紅燈時,小心問道,“哥,你真要和戴羽彤結婚?”
司鳴道,“結婚之前,我先做幾件事。”
“哥你說。”
“找幾個人,帶走杜俊傑。”
司南不明就裡,杜俊傑是KM的法務部部長,和今天的案子沒有半分錢的管轄,“杜部長?帶他乾什麼?”
“他是爺爺的遺囑執行人。”
司南目瞪口呆,“哥你難道想修改遺囑?”
“有問題?”
司南跟著他個混跡多年,小打小鬨做了不少,但綁架、修改遺囑,哪一樣都是驚天動地的大事,他沒那個膽量,“沒......沒有,可是風險太大了,杜俊傑肯定會告發你!哥,還得三思而後行啊。”
司鳴陰翳的眼睛望著勻速跳動的紅燈,一字一頓,“死人,是不會說話的。”
嘎吱!!!!
司南手中的方向盤失控,車子輪胎在地面上猛然擦過,突如其來的刹車,導致車子劇烈震盪,被慣性帶著往前衝了好幾米。
“哥,你......你說真的?你要對杜俊傑下手?萬一被查到,咱們就完了。”
司鳴受夠了在司家屈居在末尾,受夠了連女人都走到他前面對他不屑,他再也不想拾人牙慧,再也不想活在别人的影子裡,握住拳頭,他一字一句篤定道,“一個杜俊傑,休想阻擋我的路,你要是沒那個膽子,這件事你大可不參與。”
在司南心裡,他哥就是偶像,是他一輩子追隨的人,連司薄年也比不過司鳴在他心裡的分量,既然哥想做,那麼他就算拚了命也要奉陪到底。
咬緊牙根,握著方向盤的手背,青筋暴起,腮骨快要從面頰裡凸出來,好久才顫抖著聲音道,“我幫你,哥,我幫你。”
......
戴少臣剛被判刑,戴羽彤的婚禮請柬,便迫不及待撒向了豪門大戶。
手中捏著紅彤彤的燙金請柬,看著內層扉頁中含笑相擁的新娘新郎,陸恩熙搖頭歎道,“不愧是豪門交易,連起碼的面子工程都懶得做。”
司薄年看都沒看照片,“如今戴羽彤得勢,手裡握著半個帝華,司鳴想藉助她的力量穩固自己的地位,兩人出發點一致,也算合拍。”
陸恩熙丟掉請柬,往司薄年身邊坐了坐,“話說,你什麼時候回KM?賦閒這麼久,不想上班了?”
司薄年摟住她的頭,把她抱在懷裡,“再讓司鳴折騰幾天,時機成熟,自然有人請我回去。”
陸恩熙不多問,反正司薄年心中自有一套,“這幾天剛好有空,我想去趟美國。”
答應司薄年送他一份大禮,她不想再拖延了。
司薄年顯然比她更心急,“擇日不如撞日,不如就明天,我陪你。”
陸恩熙想著happy沒來過大陸,這趟一來認爹,二來熟悉家鄉的風土人情,並不是很想帶司薄年啊。
“你也去?”
“旅途漫長,我怕你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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