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怕,怕的要命,可她更驚!驚得要死了!
他怎麼會突然康複,怎麼會恰好出現在這裡,他怎麼......怎麼可能像天神一樣,恰在最後一夕救下她的命。
陸恩熙眼眶一下熱了,火辣辣的熱,“什麼時候好的?你怎麼......怎麼沒跟我......”
“啊!!”
司薄年和陸恩熙簡單的交流還未結束,歹徒歹毒發狠,揚手要給陸恩熙腦袋劈一掌!
哢嚓!
司薄年的目光依然停留在陸恩熙的臉上,手已經精準地拗斷了歹徒的腕骨,骨頭碎裂的聲音剛剛結束,他腿下一記飛踹,正中男人的膝蓋,聽聲音,膝蓋骨必然碎了。
撲通一聲跪地的聲音,歹徒已經痛得渾身抽筋,跪在台階上無法抽搐不止。
司薄年仍不解氣,再次用力,輕易擰斷了男人另外一個腕骨,男人兩隻手隻能懸掛在手臂上,像一根被拗斷的樹枝,等待枯萎、死亡。
“天呢!!!”
“老天爺啊!!我看到了什麼???”
“他是真實存在的嗎??他他他是誰啊啊啊啊啊?”
“打我一巴掌,告訴我這不是夢!!”
“他是天神嗎???那張臉真的屬於人類嗎?”
“身手!!他的身手啊!!!!!!!我不會說話了啊啊啊!!”
人群中此起彼伏的震撼不斷響起,被嚇出魂兒的觀眾們像石頭人被點醒一般,終於艱難地恢複意識。
等意識都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內發生了什麼,所有人一致發出靈魂的疑問。
林修晨越眾而出,他身後跟著法院的保安和便衣保鏢,十幾個體格魁梧的男人,把圍觀群眾隔絕在數米之外。
行動井然有序,快捷迅猛。
所有人,都沒能再看司薄年第二眼。
張夢瑤默默吞下口水,合上震掉的下巴,木偶人般往張宇恒的方向看了看,好不容易才發出一句,“司......司少......”
張宇恒見過司薄年本人,完全不需要張夢瑤提醒,他縮回延伸在空氣裡的手,將過度伸開的手指捲起,關節因為爆發性的展開而刺痛,“嗯。”
應下一個字,他黯然往後退了半步。
他抵不過司薄年在陸恩熙心中的分量,也抵不過司薄年的實力。
不管過去還是現在,他......從不是司薄年的對手。
張夢瑤咬了咬下嘴唇,想說的安慰,又嚥下肚子。
或許什麼都不說,才是對他最好的尊重。
毫髮無傷的陸恩熙,一點點靠到司薄年的身前,低頭確認他的雙腿,又揪住他的袖子,眼淚啪嗒落了下來。
司薄年眉心擰起,“我手臟,你先别哭。”
沾了别人的血,他不能弄臟她的臉,沒辦法幫她擦眼淚。
陸恩熙心尖一股熱浪,血液似乎全部洶湧著奔向了心口位置,堪堪要把她淹沒。
“薄年。”
陸恩熙展開手臂,緊緊環住司薄年的腰,將臉貼在他的心口,眼睛一閉,便是兩行淚,“真好,你能站起來了,真好,我好開心!!”
她遺憾自己光顧著看法律專業書,沒多看基本小說,關鍵時刻找不到合適的語句來表達內心的激動,唯獨把所有的歡愉和震撼,幸福和興奮,訴諸在一個極力的懷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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